“臥槽你還有這種好東西,太陰險了。一會回去多給我點,我今天晚上要讓那婊子跪著求我。”話音剛落,廁所隔間就傳來兩聲極其猥瑣下賤的淫笑。我心想完了,又是一個炮火轟天的夜晚。不知道誰家少女今晚要落入這些“炮兵”的手裏。
我秉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準備離開。突然間覺得這兩個聲音有點耳熟,好像今天晚上聽到過這兩個聲音。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廁所隔間的門開了。兩個男人走了出來,我一看。這不是前麵一直和我喝酒的“虎老板”和“李董事”嗎?我靠,原來自己和這種人喝了一晚上的酒。瞬間覺得好惡心,急忙低下頭去假裝洗臉。那兩鱉孫也沒注意到我,勾肩搭背的離開了廁所。
我看著自己在鏡子裏麵的樣子,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變得極其醜陋。心裏像吃了一隻蒼蠅,我眉頭一皺。就決定回去打個招呼自己回家算了,我也沒想去英雄救美。首先我自己不是英雄,其次和這種人裹在一起的女人也不會是什麼良家婦女,沒必要去多管閑事。免得惹來自己一身騷。
我光顧著想別人的錯,卻沒想自己今天也和這些渣子一起喝酒,稱兄道弟的。照這麼說,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人就是這樣,很多時候隻看到了別人齷蹉。把自己放在道義的至高點,狠狠的將別人踩在腳下。殊不知自己和那些敗類差不多,做著許多自己覺得低賤的事。
當我回到房間,還沒來得及說話。吳圩就靠上來對我說:“你前麵上哪裏去了,我找你半天。看到那個白色連衣裙的妹子沒?人家可是一個乖乖女,是我老婆的好姐妹,今天晚上被我老婆拉過來的,和那些小姐不一樣。”
我問他是什麼意思?他告訴我:“我知道那件事情以後你一直都是單身,所以想給你介紹介紹唄。”我搖頭謝絕,並告訴吳圩我要回家了。
吳圩聽到我這話就急了,拉著我就坐到了白衣妹子旁邊。開始向我介紹,我順著吳圩的手瞄了過去。那妹子長的倒是特別的標致,長發微卷、淩亂的挑起幾縷別再腦後。眼睛比黃雨的都還要大上幾分,一笑起來腮幫上就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略尖的下巴顯出她的嬌小,櫻桃小嘴上抹了一點唇膏,在燈光下看起來有一種讓人吻上去的衝動。
見到我們坐在旁邊,她很大方的向我伸出了手,露出兩顆虎牙,這兩顆牙還沒有完全長成,尖端上現出十分可愛的小鋸齒“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蘇曉月。你叫什麼名字?”
我悄悄地將手中的汗抹掉,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和她握了握手。“我,我,我叫……我叫什麼來著?”因為自己太過於緊張,竟一時間想不起來自己的名字。
她也許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她,“噗呲”一下笑了起來。看著那笑容,我突然就理解當年的殷紂王和周幽王,能搏紅顏一笑,做什麼都值得呀!
吳圩看我在發呆,悄悄地踢了踢我的腳,轉頭對我擠眉弄眼。我被他從幻想中拉了回來,見蘇曉月還在望著我,像打報告一樣回答她:“你好,我今天喝酒喝得有點多,前麵沒反應過來。我叫楊戩,今年19,屬狗。身高一米七三,體重一百一十斤。漢族,未婚。有工作,沒有戀愛經驗。請指示。”
說完我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吳圩聽見他女朋友叫他,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就走了過去。
蘇曉月聽到我這個回答,又給她逗笑了。我們就這麼一人一句的聊了起來,兩個人不時的端起酒碰杯。因為我喝太多去上了一個廁所,回來卻發現前麵在廁所說下藥的兩個渣子正圍著蘇曉月,不停的給她灌酒。而蘇曉月顯得有些迷迷糊糊,兩個渣子見時機差不多了,兩雙鹹豬手開始不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