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想衝上去,一把抱住她,像電影裏那樣將她帶走,然後她對我以身相許,兩情相悅balabala。
但是生活不是電影,如果現在衝上去抱著她,我隻會得到一頓毆打。
看著她的掙紮越來越無力,我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做些什麼但又無從下手。終於,我看到那虎老板將他的臭嘴向蘇曉月靠山去,我忍不住了。我端起酒走上去,拍了拍虎老板的肩膀,笑嗬嗬的說他說:“虎哥,兄弟再敬你和李哥一杯。先幹為敬。”
說完我將杯中的酒一口喝下,見那兩個人渣仰頭喝酒,我急忙將蘇曉月的手抓住,然後把她拉到我的身邊。
兩個人渣喝完酒發現蘇曉月不見了,轉頭眼神不善的對我說:“小兄弟你什麼意思?這不太好吧?”我笑了笑,將蘇曉月摟在懷裏反問:“虎哥李哥誤會了,曉月是我未婚妻。我才上個廁所你們就這樣,不太好吧?”
似乎是藥效發作了,蘇曉月整個人都貼在了我的身上,隨時都有可能倒下。我見她這樣,手上用勁撐著她,咬牙對兩個人渣笑道:“曉月她身體不舒服,我就先送她回去了,不好意思了兩位。”
說著我轉身準備走。兩個人渣一下站了起來,姓虎的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小兄弟這是不給我們麵子呀,時間這麼早,再玩會。”而李姓人渣乘機將我抱著蘇曉月的手打開,蘇曉月一下倒在了地上。
吳圩他們正在搖色子,看到蘇曉月倒在地上,急忙跑過來問怎麼了。那姓虎的人渣冷笑一聲:“你帶來的這個兄弟過分了,我們和這姑娘聊得正開心,他就來搶人。太歲頭上動土,是不是不曉得死字怎寫!”
房間裏麵的氣氛一下就緊張了起來,不知道誰瞧瞧地把音響關了,四周一片安靜。
我當時很緊張,這房間裏麵的人加起來有十來個人,如果一會打起來,我肯定挨打。蘇曉月肯定會被這些王八蛋帶走的!我雙手握住,眼睛死死地盯著桌上的酒瓶。隻要情況不對,我馬上就會抓酒瓶給他們敲上去。
可是還沒等我抓起酒瓶,背上就被人踢了一腳,慣性讓我想虎姓人渣撲了過去,卻被其一腳踹倒在地上。一群人就圍上來對我拳打腳踢,我雙手抱著頭,睜開左眼看去,發現蘇曉月被李姓人渣抱在懷中,她無力的掙紮,但是沒有什麼作用。吳圩在一旁不停的拉架,卻被幾個馬仔踢到了一邊,圍著打了起來。
我突然無名火起,死死地咬著牙齒,想爬起來。但是每次當我試圖爬起來的時候,我總會被人再次踹倒在地上。喉嚨裏麵發出一陣陣像野獸般的低吼,兩手兩腳不停地向周圍打去,卻每每打空。
當我看到李姓人渣的手摸向蘇曉月的裙子,準備將她的裙子摟起來。我感覺眼球快從眼眶中爆出,猛地一下彈了起來。一把抓住我前麵的馬仔,張嘴就向他的耳朵上咬去!
“啊!”的一聲,我用力一撕。竟將馬仔的耳朵撕了下來,馬仔抱著耳朵在地上慘叫:“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救命!”也許是馬仔的慘叫嚇住了周圍的人,也許是我滿嘴鮮血,叼著耳朵獰笑的樣子令他們感到恐懼,周圍的人一個個的向後退去。
我見周圍的人都退的差不多了,“呸”的一下把嘴裏咬著的耳朵吐了出去。然後操起桌上的酒瓶向李姓人渣走去。
李姓人渣被我這個樣子下的不輕,連抓著蘇曉月裙子的手都不知道放開。我越看越氣,一酒瓶子砸到了李人渣的頭上。然後伸手去拉蘇曉月。“楊戩!後麵!”剛聽到吳圩的聲音,我就感覺後腦一疼,隨後酒瓶碎裂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我回頭看去,虎姓人渣正提著半截酒瓶,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伸手摸了摸後腦勺,映入眼簾的是一手的血。我一把李人渣的身上抓起前麵半截酒瓶,然後架在他的脖子上,對一群人吼:“過來我就殺了他!吳圩,過來帶蘇曉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