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行很好奇的問我:“找什麼東西?”
我搖了搖頭,將這個話題扯開:“我有點困了,先睡了,你也休息一會,我們明天做法事,後天把這五個小鬼肉身埋了。”說完我找了一張沙發,一下躺了上去。
“可是我睡不著呀?”身後傳來釋行很委屈的聲音。
“睡不著,找你旁邊的姬超聊天,不要吵我睡覺。”扔下這一句話,我閉上了眼。
“姬兄,你是鬼嗎?可是你怎麼和他搞一塊去了?”
“別叫我雞胸,我還雞肉呢,你叫我小雞就行,我和他呀,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你給我說說!”
“好呀,我給你說,原來我家是在海子街一座山下的農民……”
聽著這兩個家夥的對話,就像催眠曲一樣,讓我慢慢地陷入了睡眠之中。
這是哪裏?我怎麼在這?小雞和釋行呢?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我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這裏好像是在深山,四周布滿了參天大樹。
我四處尋找著小雞和釋行的身影,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楊戩!你終於來了?”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在哪裏?”我猛地轉身喝道,發現身後是一個白衣女人,不過她的樣子讓我好眼熟,似乎在哪裏見到過。
白衣女人慘然一笑,伸手從背後掏出一樣東西:“你看看這是什麼?”
我仔細看去,這是某種白色動物的皮,因為上麵布滿血絲,很難看清楚是什麼動物,我開口問道:“這是什麼?”
女人嘿嘿的笑了一下,開口對我說道:“怎麼?不認識了嗎?這是九尾狐,你的楊寶兒!”
“不!”我猛地坐了起來,發現還在靈堂,釋行正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打坐,被我這麼一嚇,急忙睜開眼問我:“怎麼了?”
“沒事,做噩夢了。”我搖了搖頭,伸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自己陷入了沉思:為什麼會做這麼一個噩夢?難道寶兒出事了?
“做噩夢?不該呀,我們修行的人一般不會做噩夢,除非是你的第六感在預示著什麼。”釋行遞了一塊毛巾給我,一個人自言自語道。
我接過釋行的毛巾,聽到他這話,急忙摸出電話給孫老頭打了過去:“喂?孫大師,是我,圓化。這個,寶兒她還好吧?和你在一起沒?”
電話那頭傳來孫老頭的聲音:“在呀,怎麼了?”
“沒事,做了個噩夢。”我送了一口氣,繼續對孫老頭問道:“那你能不能叫她接個電話?”
“這可不行,小家夥還在昏迷的,怎麼接電話?”孫老頭在電話裏反問我。
“額,這樣呀,那麻煩你了。”我將電話掛斷,但是心裏總有一種不安感,好像寶兒真會出什麼事情一樣。
“媽的!三個月之內一定要找到剩下的東西,我估計這個噩夢就是在警告我,找不到這些,寶兒就沒救了!”我低聲對自己說著。
“你說什麼?什麼三個月?”釋行聽到我的話,很疑惑的開口問我。
“沒事,我說還有三個月我就要過生日。對了,現在幾點了?”我隨便扯了一個幌子,然後將話題轉移開來。
釋行看了看窗子外麵:“估計七點過了,我聽你說主人家八點回來,那我們趕緊準備準備,開始做法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