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釋行很不滿意我這個回答,扣了扣鼻屎,輕輕一彈彈到了我的臉上。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抓起釋行的衣服就往臉上擦去:“麻煩你,下次扣鼻屎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彈到我的臉上!”
釋行嘿嘿嘿的諂笑了一下,我白了他一眼,見莫雙很好奇的看著我,才開口解釋道:“結果我發現,就算受傷破皮了,我任然感覺不到一丁點疼痛,換句話說,我現在沒有了痛覺。”
見莫雙和釋行都一臉的不相信,我很無奈的抓起桌上的竹簽,“嗤”的一下刺進手臂之中:“你看。”
手臂上慢慢沁出鮮紅色的血液,但是我的臉上卻沒有任何一點扭曲感。
莫雙急忙找來紙巾將我手臂上的傷口包住:“這麼說,你是天生沒有痛覺的人?”
我搖了搖頭,將另外一個自己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上次釋行陪我去做心理檢查,然而我在廁所裏卻發現……”
半個小時之後,我停下了嘴:“事情就是這樣,現在還有五次機會,如果我再求他五次,那麼我就死。”
“我去!”釋行猛地一拍大腿,將我嚇了一跳:“你這故事比我看的科幻電影還帶勁!”
我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能不能說點人話!什麼叫比科幻電影還帶勁?”
“我覺得,你身體裏麵的另外一個自己,不像是人格分裂。”我正揣著釋行,莫雙的聲音突然將我吸引了過去,他扶了扶眼鏡:“據我所知,人格分裂隻會出現兩種不同的人格,並不會對現實中的一切產生影響,按你說的,那個楊戩能搶走你的知覺,這一點就超出了人格分裂的定義。”
我收回了正在踹釋行的腿,靠在床上看著莫雙問道:“那你說,我這是什麼?”
莫雙搖了搖頭:“具體是什麼我不清楚,你說他每次出現都在你特別絕望或者特別恐懼的時候,並且這一次你完全能和他對話,還能和他進行交易,我覺得這不像另一個你,反而像是你一個身體裏麵有兩個靈魂!”
“兩個靈魂?”我皺了皺眉毛:“你是說我身體裏有個鬼?”
“初步估計,應該就是這樣。”莫雙又扶了扶眼鏡,突然對著我微笑起來:“你浴巾鬆掉了。”
我急忙將床單拉來蓋住自己,自己陷入了思考當中,為什麼我身體裏麵會出現兩個靈魂?如果是有鬼纏著我的話,小雞不可能沒有發現,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呀?
想的頭痛,我伸手抓了抓頭發,釋行突然開口將我的思想打斷:“要不,你過兩天跟著我回去問問我師父吧?”
我瞥了釋行一眼:“你師父知道?”
釋行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是的,雖然我師父有時候說的話我也聽不懂,但是他老人家就好像有什麼神奇的能力一樣,能給你解除疑惑。”
沒辦法,我自己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與其自己一個人鬱悶,不如就按釋行說的,過兩天跟著他回去找他師父問問。
三個人又喝了一通宵的酒,等天色漸漸的明亮起來,我們三人才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當天晚上,我們三個並排走出酒店,將老妹送回了學校,又拉著小雞一起出去吃宵夜,中途我因為眼睛疼,又回到酒店將一直帶著的黑色隱形眼鏡取下,洗了洗臉,才低著眼簾走了出去。
在夜市上,我笑眯眯的看著服務員小妹:“小妹呀,麻煩你給我們先來幾瓶啤酒唄?”
誰知道那服務員完全不理我,隻是一個勁地盯著莫雙:“哥,你要點什麼?”
莫雙看著菜單扶了扶眼鏡,對著那服務員說道:“那麻煩你,這個,這個還有這個,請快一點。”
服務員點點頭,對著莫雙嫣然一笑,轉身走向廚房,回來的時候,這小姑娘居然掏出手機:“哥,留個聯係方式唄,改天我請你吃宵夜。”
等莫雙將電話號碼留給這小姑娘之後,我們三人一鬼剛吃了幾口蔬菜,旁邊一桌的幾個小太妹也走了過來:“帥哥,留個電話唄,來我先敬你一杯。”
一旁的釋行樂嗬嗬的就要端杯子,誰知道那小太妹瞥了釋行一樣:“哪裏來的電燈泡?也不自己照照鏡子,還想泡老娘,吃屎吧你!”
見釋行端著酒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急忙也端起酒杯:“來,咱兩兄弟幹杯!”
打發了這幾個小太妹,幾個人還沒聊上幾句,一旁又走來幾個年輕少女:“帥哥,拚個桌唄。”
見釋行臉色越來越差,我偷偷地笑了一下,才轉過身去對著幾個小女生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幾個想單獨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