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一坨大便?
我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不讓自己再繼續想下去,這真的是太可怕了,人自己嚇自己,真的比那什麼咒怨還要來的帶勁!
最終我還是放棄打開這個包裹,畢竟這是在辦公室,如果裏麵真是什麼惡搞的東西,弄的我一身都是我還怎麼回家?
“算了。”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原本有一串項鏈的地方現在確實空空如也,我這才想起來,那隻是個夢。
“等回家再打開吧。”
看了看電腦屏幕上麵的時間,已經是快到下班點了,我收拾了一下辦公室,擰著包裹離開了公司。
“爸,媽!我回來了。”
我伸手推開自己的家門,下意識地對屋子裏大聲喊了起來。
可惜沒有人回答我,我換鞋走進客廳,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我放下包裹拿起紙條讀了一下。
原來老爸老媽今天有事都出去了,叫我回家以後自己弄點吃的,在紙條的末尾,老媽還很調皮地用黑色圓珠筆畫了一個笑臉。
我隨手將紙條扔在了桌子上,雙手抱腳地窩在沙發裏,也不想打開電視或者燈,就隻是想這麼一個人靜靜地發呆。
突然間我覺得這個場景十分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在那個夢中也常常這麼一個人蹲在沙發裏。
那個夢裏自己沒有媽媽,老爸又因為工作的原因出差,能陪著我的隻有一個叫做小雞的男鬼。
隻是很多時候這家夥會跑去勾搭別的女鬼,將我一個人丟在家裏。
男鬼不在家,夢中的我就喜歡這麼抱著雙腳,一個人靜靜地窩在沙發裏,什麼也不去想。
仿佛這世界原本就是這樣的安靜。
很多時候我會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區別,往往在街上看到某個出現在夢境之中人,我會笑著走過去和人打招呼,結果卻換來一句你是誰?
每當這種時候,我都會拍拍自己的腦袋,笑著對那人道歉,說自己認錯人了。
其實我根本沒有認錯,我在夢中已經和他們認識了很久,隻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曾經我也去找過那個叫楊廣的男人,和我夢境中的一樣,她身邊一直有一個叫小穎的女孩陪著,隻是夢中她是鬼,現在她是人。
這個那個湖也沒有什麼龍王老爺的傳說,反而那裏的傳說卻是王母娘娘的鏡子掉下來形成的湖。
我也沒有什麼老妹叫做小萬,這附近的基督教堂裏麵也沒有一個叫做莫雙的小白臉。
兩個世界乍然一看根本沒有任何聯係,可是自己仔細去觀察,我又會發現這兩個世界是如此的相似。
在沙發上窩了很久,我才站起來去廚房弄了一點東西吃,等我吃完飯準備回到臥室的時候,我又看到了桌上的這個包裹。
“拚了!”
一直以來有些慫有些懦弱的我,居然這次下了這麼大的狠心。
找來小刀將包裹拆開,裏麵是還有一層木盒,這木盒看起來很精致,上麵很用力地刻畫了一層層地中國雲紋。
“包裹都這麼漂亮,我想應該不會是用來惡搞人的東西吧?”
一邊嘀咕我一邊打開了木盒。
“楊戩,你喜歡葫蘆嗎?”
“喜歡呀,怎麼了?”
“那我給你買一個酒葫蘆好不好?”
“酒葫蘆?拿來做什麼?”
“不管了!反正我給你買了你要隨身帶著!看到葫蘆就像看到我人一樣!”
一瞬間耳邊響起自己當初和蘇曉月的對話,盒子裏放著的不是什麼彈簧拳頭,也不是什麼大號創可貼。
而是一個寫著繁體楊字的深褐色酒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