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師兄轉身看向身邊的少女,親了她一口對她說道:“你說對不對,親愛的?”
“咯咯。”那少女似乎已經見慣了這種場景,她對著師兄咧嘴笑了一下:“就是就是,你怎麼會看的上那老女人!”
聽到師兄和少女的嘲諷,張秋白突然地下了頭,一個人開始自言自語起來:“當初你說你會愛我一輩子,如今你居然嫌棄我是老女人!”
“當初你說我笑起來最美,如今你居然摟著那個小賤貨嘲笑我?”
“原來當初的那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騙局。”
一邊說著,張秋白一邊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臉:“甘元廣,你不得好死!”
“那還用你說?”師兄沒好氣地回了張秋白一句,同時摟著懷裏地女人不耐煩地對張秋白說道:“還有事沒?沒事就快滾!別打擾我和麗麗的好事!”
可是當師兄和那少女抬起頭看向張秋白的一瞬間,兩人突然發出了一聲驚恐至極的尖叫!
此時的張秋白已經變成了一副青麵獠牙的惡鬼狀,臉上還有一個巨大的窟窿,透過窟窿甚至可以看到張秋白嘴裏的尖牙!
師兄被張秋白的這個樣子一嚇,一把將早已嚇昏的少女扔在一旁,轉身快速地逃離了現場。
等師兄離開之後,我看著身邊的張秋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園化。”
聽到張秋白叫我,我疑惑地向她看去,此時的張秋白又一次恢複的正常,她一臉淒然地對我問道:“你說這樣,他會對我死心嗎?”
“恩?”
麵對張秋白這莫名其妙的話,我楞了一下,明明師兄已經做的如此過分了,為什麼她還說師兄會不會對她死心?
看到我滿臉的疑問,張秋白對著我輕笑了一下,她伸手點了點我的鼻子:“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和他在演戲呀?他什麼脾氣我會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愛上那個少女,他剛才親她的時候就不會那麼僵硬,而且眼神也不會那麼冷漠,最重要的一點,他從來沒有拋下自己愛人獨自逃走的習慣。”
被張秋白拆穿了自己的計謀,我一下變得無比尷尬。
張秋白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你為了我好,你不想我留在這裏魂飛魄散。我隻是擔心他會放不下我做傻事,可是剛才我能把他嚇跑,他應該能對我死心了吧?這樣我就能安心去投胎了。”
麵對著麵前這一臉淚水的張秋白,她臉上那強擠出來的笑容仿佛在拚命地打我的耳光子。
“我走了,園化,以後就拜托你照顧好他。”
一陣陰風飄過,張秋白在我麵前化成了一團青煙,留下一句話之後,向西南方向飄了過去。
同一時間,早已逃得遠遠的師兄一下跌坐在地,伸手從懷裏摸出一瓶白酒,就坐在路邊大口大口地灌了起來。
“秋白,你一定看出來我和園化在演戲了,我就知道這個小白癡的方法絕對沒用,還好你老公聰明,最後時候想到假裝被你嚇走,現在你能安心的去了,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下來陪你,希望你到時候不要不理我。”
自顧自地念出這麼一段話之後,師兄突然對著麵前的空氣舉起了自己的酒瓶:“老婆,來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