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之盯著男人褲子中間的一大片水跡,心裏猶如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臥槽臥槽臥槽,這特麼該咋辦啊?
好一會兒,她將視線移開,結結巴巴地憋出一句話,“靳先生……燙、燙嗎?”
靳霆風臉色鐵青,那目光幾乎要化為實質戳死她,“你說呢?”
慕之之心虛地別開眼睛,眼神飄啊飄,不知道落在了哪個地方,“那你快脫褲子啊,別燙壞了……”
“刷拉——”真皮皮帶解開的聲音利落響起,絲毫不拖泥帶水。
“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下……”慕之之下意識地就想轉身,下一秒手腕一緊,竟被男人一把拉了回去,正麵對著對方,“幹、幹嘛?”
“回避?你懂得回避兩個字?”靳霆風站起身來,傾身逼近慕之之,一雙狹長的眸子裏黑沉沉的一片,仿佛泯滅了世間所有的光亮,“上次不是還扒著我的褲子不放?”
慕之之對上他的眼,隻覺得那一片濃鬱的黑色猶如深淵一般將她卷入其中,片刻後,她反應過來,“但我不回避,難道要親眼看著你脫……”
這個男人不會覺得不自在嗎?
她明明是從他的角度考慮,之前檢查的時候他就扭扭捏捏、格外放不開,所以她才回避的啊。
靳霆風定定地瞧著她的臉,抓著她的手微微有些緊,慢慢地放到自己腰間的皮帶上,“你闖的禍,那就親手解決。”
“哈?”慕之之差點沒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靳霆風的意思……是要她幫他脫褲子嗎?
慕之之忍不住幹咽了一下,耳朵莫名有些發熱,連手裏摸到的皮帶似乎也變得燙手,她覺得自己好像變得有些奇怪。
不就是脫個褲子嗎?她又不是沒脫過男人的褲子……好像是沒怎麼脫過,別人都是主動脫的!但,她也算見多識廣,不應該像現在這樣……
緊張。
就像是新婚的毛頭小子緊張又期待地脫下新娘的衣裳……呸,這都是什麼破比喻!
慕之之甩開腦子裏莫名其妙的想法,咬了咬唇,半蹲下來開始解手裏的皮帶,手法不算嫻熟,但也不生疏——當然,這都是前幾次扒靳霆風褲子練出來的。
診室裏很安靜,除了解皮帶時金屬的碰撞聲,再無其他聲響。
靳霆風垂眸看著半蹲下來的小女人,瞧著她原本白到幾乎透明的耳朵染上了粉色,呼吸微微發沉。
慕之之聽到了他低沉的呼吸聲,落入耳朵裏出奇的性i感和撩人,她的心跳竟然跟著漏掉一拍,手裏的動作也跟著一亂。
“啪嗒”一聲,皮帶又被她重新扣上了。
“……這皮帶真調皮哈。”慕之之訕笑一聲,尷尬地皺了皺鼻子,重新解。
她的動作比剛才快了不少,或者說是急切,以至於冰涼如玉的手指不時碰到男人的腹部和腰際,輕輕劃過又瞬間離開,竟類似於挑i逗。
“嗬……”到底是誰在調皮?
靳霆風忽地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語氣裏帶著深深的玩味,“你這麼笨手笨腳,是要給我解一年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