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浩然帶著6名後天頂峰的高手,並沒有直接到上海,而是去了京城。知道南宮家與李耀陽走的很近,便多了個心眼,決定先到南宮家打探虛實。下了飛機,自有家族中在京城的子弟來接。
驅車來到南宮家的山莊,叫人通報。時間不長,一個身著勁裝的男子來到司馬浩然麵前說道:“司馬家主,我家家主有請。”隨來人走進會客廳,南宮天已經等在廳外。“司馬家主來我南宮家,怎麼也不先打個招呼,我也好叫人去迎接。”南宮天抱拳說道。
“這次不請自來,還請南宮家主擔待。”“司馬家主說的哪裏話?難得來一次,不妨多住幾日,我父親知道你來,已經在大廳等候了,請。”“襖,沒想到竟驚動他老人家,真是惶恐,請。”二人走進大廳,正中位置上坐著兩個百歲老頭,兩個老頭麵色紅潤,精神十足。司馬浩然認識,真是南宮無缺與諸葛山。
諸葛山家中事物自有小輩操持,在這整日與南宮無缺下起喝酒,切磋武功,竟然流連忘返,樂不思蜀。頗有一副住到天長地久的模樣。南宮山也樂的整日有人鬥嘴,到了他們的境界,世俗的閑事也不願多想,一心隻為提高修為,放眼華夏能一起切磋的人也就怎麼幾個了。南宮天等小輩更是高興,諸葛山在這住著,自己家老祖宗有人鬥嘴連罵自己的時候都少了,豈能不高興。
兩個老小孩下下棋,就掀翻棋盤,拳腳往來是常有的事,後院整日雞飛狗跳,大夥也見怪不怪了。今天兩人正在比試,聽說司馬浩然前來,就一起出來看看。
司馬浩然進前施禮,“司馬浩然見過兩位前輩。”“好,小浩然,沒想到你竟然親自過來,嘿嘿,不過你小子頭腦倒是不簡單,沒有直接去上海而是跑這來了,看來你這家主還真是不白給啊,嘿嘿。”南宮無缺還沒說話,諸葛山變在一旁說到。司馬浩然一頭黑線,自己已經70多歲的人了竟被人叫小浩然,有些鬱悶,但是一想到諸葛山的為人就釋然了。
南宮天在一邊幸災樂禍,這些日子自己可沒少被怎麼稱呼。
“諸葛前輩說笑了,這次我家晚輩死在易寶大會上,而此次易寶大會為南宮家舉辦,我自然是要來此請南宮前輩主持公道。”
南宮無缺點點頭暗想,這小子到也不是簡單之人,明明心中沒數,想來打聽消息,卻說的怎麼冠冕堂皇。
“事情發生在易寶大會上到是不假啊,我和你父親也有交情,雖說那次比試我和你父親兩敗俱傷,但也是朋友間的切磋而已。當日我也勸說那幾個小輩,可惜忠言逆耳啊,你家那幾個小子執意不聽,才釀此大禍。那人之強大又豈是你們可以理解的,即便你父親身上無傷,想要報仇也是妄想啊,今日我再勸你一次,若不想惹來滔天大禍,就放下心中的想法,從哪來的便會哪去吧。”
“嘶”司馬浩然倒吸一口涼氣,“莫非前輩要阻止殺他不成?”司馬浩然繼而問道。
“哈哈,阻止殺他?笑話,即使我與你父親聯手也不是那人的對手,我又何必妄作小人?你要是不聽勸,滅門就在眼前。看在我與你父親交情不錯的份上勸戒你,算了那天本是你家小輩挑釁在前,冤冤相報和時了啊。即使四大家族聯手,在那人麵前也不堪一擊。如何做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敢問前輩,那人真是如外麵傳的那樣是修真之人嗎?”
“不假啊,傳言並無虛假之處。那人確實是修真者,這次拍賣的丹藥也是那人所煉。就連我身上的傷也是那人治愈的。”
司馬浩然暗自苦悶,竟然真是修真之人,那這仇是想都不要想報了。可不報仇的話怎麼能出了這口氣,莫非打掉牙要吞到肚子裏不成?
“我倒是有意化解你們雙方的冤仇,你可願意?”南宮無缺捋捋胡子說道。
“前輩,那人殺了我家中子弟近20人,這血海深仇如何化解?”“莫急,你父親如今臥床不起,無人能治,那人卻是有回天手段,我開口相求,那人相必要賣我幾分顏麵,你意下如何?”
“真的能麼?若果如前輩所言,我在此立誓,南宮家族絕不再追究此事。”司馬浩然連忙問道?家中子弟別說死20個,就是死200個若是能換回老祖宗一命也行啊,其他家族中的老祖宗都在,自己家的要是先一步離世,那家族破滅近在眼前啊,何況現在還根本沒辦法報仇。做為怎麼大家族的家主冷血是必須的,在利益麵前怎麼取舍是必修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