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我已經學會了享受孤獨。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習慣了一個人的日子。
習慣了一個人上課,習慣了一個人吃飯,習慣了一個人購物,習慣了一個人遊戲,習慣了一個人哭,一個人笑。
這種一個人的生活維持了一個多月,直到她的出現,將此打破。
一個月過去了,又到了換座位的日子。
“老子早就在這破角落裏受夠了。”小龍忿忿的說。
我們班是流動座位,換座位並不換同桌,而是讓後兩排向前挪一格,依次循環。同時,我們班分為左中右三大列,換座位時,這三列依次輪換。可是很不巧,有一列座位是七排,其餘兩列座位是八排,所以換座位時餘處的一排自動歸為上次為七排的那一列之中。於是,有一排歸為了我們這一列,好巧不巧,就在我們前麵。
“嘿,你怎麼都不說話?”歐陽嵐轉過頭來好奇的問道。
沒錯,歐陽嵐所在的那一排被劃到了我們前麵。
歐陽嵐長得不算高,甚至可以說有點兒矮,至今未長過兒童半價線。不過天生一張卡哇伊的臉蛋,再加上小孩子的心理,整個一個天然萌的小姑娘。再加上那副小眼鏡,又給她的萌力值加了不少分。
“別理他,他這個人就是一個悶葫蘆,整天自娛自樂的。”小龍插嘴道。
刀羊在一旁使勁兒點頭表示讚同。
“說什麼啊?”我開口問道。
“臥槽,哥們,好幾天了,你終於舍得開口說話了。”小龍激動的抱住了我。
“你一個大老爺們,能別再我身上亂摸不能。”
歐陽嵐“咯咯”笑了起來,刀羊也笑著看著我們倆這對曾經的活寶。
“誒,不對啊,我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怎麼不理我?”小龍略微停了停又繼續道,“哦——,我們都懂。”。旋即露出一副異常猥瑣的表情。
“嗯,我們都懂——”刀羊也附和道。
“你們,哼,不跟你們玩了。”歐陽嵐有些微怒。
“去去去,你們倆猥瑣蛋懂什麼呀?”
小龍沒理我,衝著歐陽嵐說道:“嗯~,不跟我們玩,隻和柏亙玩,我們理解。”
“你——,哼!”歐陽嵐小臉都變紅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得。
“小龍,開個玩笑就夠了,不要欺負人家小姑娘了。”我有些看不下去了。
“哎呦,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替人家小姑娘說話,果然啊,老一代說的沒錯,男人啊,就是娶了媳婦忘了兄弟。”小龍繼續打趣道。
歐陽嵐的小臉早已羞得通紅。
“給老子滾!”我飛起一腳,哪知小龍早已逃離了座位。
“姑娘,你沒事兒吧。貧道已經那為患的妖孽趕跑了,諒他以後也不敢再來。”說完,還調皮的做了個揖。
歐陽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就這樣,我和歐陽嵐迅速熟絡起來。
……
“喂喂,幹嘛呐?”歐陽嵐扭過頭問道。
“虛——,別吵我,正在下棋呢。”我豎起食指,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下棋?咦?怎麼就你一個人?”說罷,歐陽嵐將食指放在嘴邊,煞是可愛。
“我在和自己下棋呢。”
“誒,自己和自己下有意思沒?”
“沒辦法,誰讓哥這麼厲害,已經到了高處不勝寒的地步了。唉,都沒人是我的對手。”說罷還故意搖搖頭。事實上,是我不願意與其他人下棋。
“切,那是你之前沒遇上我。”歐陽嵐不屑的說道。
“小屁孩會什麼,不信跟我下一局啊。”
“下就下,誰怕誰啊。不過——,我不會下象棋耶。”歐陽嵐麵露為難的神色。
我立即毫無節操的哈哈大笑起來,差點就拍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