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幽族的某處分堡正在上演著邪惡的交易,“父親,我們下一步要怎樣做?聽說那老家夥正在接受幽黎帶來的外人的救治,您說他還有活命的希望嗎?我們的計劃是不是應該改變一下呢?”一個嗓音充滿磁性的青年問道他旁邊的一個老人說道。
“嗬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那老東西所中的毒是天星墜,據我了解這種毒的唯一解法是運用傳說中的九靈訣土係異能救治,但是九靈訣已經失傳千年了,那個青年根本就不可能會這樣的奇術,而且你不是已經和他交過手了嗎?”那老者自信滿滿的說道。
“是啊,他隻是一個恒星二星的小腳色,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而且他似乎沒有任何的戰技,隻是靠蠻力阻擋著我的進攻。”那青年對於秦然的實力不屑一顧。
“既然如此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計劃維持原定的不變,你著手準備去吧!”那老者看那青年還要說什麼,於是擺擺手,組織那青年繼續說下去。
而此時的秦然與幽黎的父親幽滅根本不知道一場巨大的陰謀正在向他們襲來,依舊在酒桌拉著家常。
“伯父,你怎麼會突然就變成那樣子呢?我雖然失憶了,但是我還是知道即使異能者心海受到嚴重的創傷,也不會像您病得那樣嚴重,究竟是什麼什麼原因讓您身體傷成那樣呢?”秦然想起在分堡見到幽滅的樣子問道。
“我也不知道,在見你回來之後,我的身體還是好好的,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在一瞬間我就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隨後全身的生命力就開始流逝著,無論我怎樣激發異能,我身上的異能就如死水一般,絲毫不肯再我身體裏運轉。”幽滅也對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一頭霧水,即使他是事情的受害者。
“伯父,我剛進暗幽城堡的時候曾經遇到一個青年,他在黑暗中襲擊了我,後來我聽幽黎說過,那個青年好像是你們刑堂執法長老家的孩子,似乎他們父子正在覬覦你的族長之位啊!會不會使他們呢?”秦然突然想到他剛來暗幽堡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青年。
“我覺的不會,畢竟我和幽魂的父親幽冥是親兄弟,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而且我們暗幽一組對於手足之間自相殘殺是很忌諱的事情,我想他們不會冒著被所有人都唾棄的風險來害我的。”幽滅對於秦然的猜測感覺不以為然。
“但願是我多心了吧,不過伯父,我倒是覺得有些東西不得不提前做一些打算,這樣吧,您不是一直想把我的身份公諸於眾嗎?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將你族內出現的害你的敗類一網打盡啊!”秦然沉默了一會緩緩地說道。
“少主您有什麼打算?”幽滅顯然知道他麵前的這位少主要在暗幽族裏立威了,但是他也毫不在意,命都是秦然給就回來的,他還有什麼理由去反對秦然立威呢?
“我準備這樣做……”秦然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了出來。
秦然與幽滅將秦然的計劃進一步的完善之後便回到幽黎的分堡中,倒不是秦然想占幽黎的便宜,其實秦然曾經向幽滅提過給他單獨安排一個臥室,關鍵是幽滅似乎有撮合秦然與他女兒的意思,借著為秦然安危著想的幌子,硬是讓秦然與他女兒住在一個分堡裏麵。
秦然最後無奈隻得接受了幽滅的好意,回到幽黎的分堡內,當秦然走出幽滅的分堡時,他轉頭瞥了一眼幽滅,發現那老狐狸竟然露出一種小人得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