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我便釋然多了,曖昧的看著郎校尉笑了笑,朝著他挑了挑眉,放心我都懂得,都懂的啊,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會有的麼,哦嗬嗬嗬嗬。
心情舒爽的看向離魅,卻發現他的臉色比之方才更是難看了許多,簡直莫名其妙,這人究竟在別扭什麼,哎,我為什麼要同別的男人一個氈房呢,我如此想了也就如此說了。
不想,聽到我的回答,離魅的臉色一下風消雨霽,大笑著走到桌案之後坐下,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我就知道你隻願意同我同住一個氈房。”說完麵色愉悅的對著郎校尉吩咐去叫了左右中騎兵統領、步行軍大統領,以及三位幕僚。
我眨了眨疑惑的雙眸,我怎麼不知道我是這個意思呢,我是說我不喜歡同別的男人一個氈房,可也沒說你不在那別的男人之列啊,你為毛將自己自動排除在外了呢!
剛想再爭辯一番,卻見他大手一揮,語含威脅,“就這麼定了吧,你畢竟身份未明,還是乖乖聽話的好,”威脅完眼神卻不懷好意的將我自上而下一掃,最後停在脖子以下腰部以上,欠揍的話也隨之而出,“本將軍還不至於如此饑不擇食!。。。如此之小!”
後麵似乎還嘀咕了一句‘。。。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然那時的我太過激憤以至於也並未聽得分明,隻想著為何麵前之人永遠的有讓人欲揍之而後快的衝動呢!
對上離魅我就從未討過什麼好過,在我憤憤不平卻又無可奈何之時,朱子興掀了帳簾攜著一股稍寒的春風進的帳來,身後還跟著兩個氣喘籲籲,儀容不整之人,進來後便遠遠的跪在地上,忙碌的係著身上的各種帶子。。。這二人想來便是離魅要見的修文修武了,兩人一看麵相便知是,咳咳,。。。倒黴催的!哦嗬嗬嗬嗬,我為終於見到比我更為悲催命運之人感到心底平衡而興奮!
卻見坐在桌案後麵的離魅見到二人如此形容方才還明媚的麵容瞬間有些轉陰,‘嗒’的一下將手中的茶杯置於桌上挑著眉問道:“從哪裏來?”
看戲什麼的我最喜歡了,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倚靠在了旁側的木柱旁,我津津有味的看著整人的人整人,被整的人被整!
聽到離魅的問話,我嘖嘖兩聲,這家夥果然還是慣喜虛張聲勢啊,明明從二人進來時帳裏就充斥滿了濃濃的刺鼻女子脂粉味道便知大抵是從青樓而來,卻挾著威嚴明知故問。
我同情的將目光投向那滿臉苦逼模樣的二人,隻見他們哆哆嗦嗦的卻如何也係不好那側肩係帶,嘴巴開合了半晌也未吐出半個字,哎,兄弟們,千萬挺住啊,總會千帆過盡,苦盡甘來的,隻要你熬得過某人啊。。。
“到底從哪裏來?”離魅卻是真個動了怒了!甚少見他如此正經的模樣,還真是。。。不習慣!
“芙蓉樓。”戰戰兢兢的二人還是抵不過某人威嚴,老實的招了供。
“軍規第十三條是如何說的,嗯?”此時的離魅臉上原本邪魅調笑之態盡收,緊繃的俊顏竟有一種讓人莫名臣服之感,呃,果真是我的錯覺吧,以前的離魅不是從沒正形的麼。。。。。。
“禁止踏足青樓,嚴防軍事機密走漏,校尉以上將士尤以為甚!”二人終究隻得認命的說出第十三條!
“明知故犯!”離魅啪的一聲拍的桌案震天響,我皺了皺眉,哎,即便是死物在離魅手底下也果是討不得好啊!
隻見那二人糾結著眉頭,悲催之意溢於言表,“主子啊,您又不是不曉得打隨了您來了這麼個鬼地方,兄弟們哪裏風流快活過,既得了假自然想著快活快活,實在是憋不住了,再憋下去老二就該廢了啊!況且,況且”二人的神色更加萎頓,“況且正在千鈞一發之時,主子就派了人來,老二,老二。。。。。。”
“撲哧”一聲再忍不得我笑出了聲,呃,莫怪我,實在是那二人的頹勢看得我忍無可忍,哈哈哈哈,這算不算是老二激情高漲之時,老大受了驚嚇,導致了丟盔棄甲,會不會再戰不能啊!哦哈哈哈哈哈。
呃,原諒我這幾年過得太清湯寡水,如今這麼點點肉料就讓我興奮異常吧!
誰料那二人聽到我這女子一笑,登時癱坐在地,瞠目結舌的將我瞅著,好吧,二人終於意識到帳中還有別人存在,且這個別人還是個女人!看著那二人明顯被雷劈似的模樣,我覺著這哥倆一驚一乍之下,咳咳,那個該不會真不行了吧,如此真是罪過罪過。呃,也是了,當著女子的麵,老二不行的事是讓人多麼尷尬難堪的事呃!
離魅隻冷冷瞥了二人一眼,“討論完軍事,記得到郎校尉那裏各領軍棍五十。”
二人聞言瞬間垮了臉,一臉欲哭無淚欲說還休的哀慟神色令人不忍直視啊。
因而我將同情憐憫的目光從二人的臉上移到即將挨板子的地方,咳咳,話說他們老二今日受了莫大的刺激,他們後麵屁屁竟然也不能逃出生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