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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休息室後,張九命也僅僅隻和保安隊的隊長打了個招呼。
至於其餘的人,跟他有什麼關係。
張九命找了一個空著的沙發上直接倒了上去,然後就開始閉目思索起最近的事情。
據說那個殺了自己室友的少年要在周日開庭。
也就是說明天就要開庭審判,那個少年……呸,
那個學生如今是大二還是大一來著,
算了,不管了。
忘了就忘了吧。
反正已經過了十八歲了,如果證據屬實的話。
呸……
證據是鐵證如山,應該說是如果沒有意外的話。
那個學生就算是沒有判處死刑或是終身監禁,也要處以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換句話來說,那個學生這輩子算是完了。
夜幕逐漸降臨。
張九命前去和自己的同事交接班,下周的他就要開始值白班了。
這一夜平安無事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張九命帶著早餐回到了出租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出租屋被收拾的幹幹淨淨。
唯一有點不同的就是,在呂言的房間中擺放著他媽媽的靈位。
張九命看著已經在起床的呂言,說道:“呂言,你最近身體還沒好,所以盡量多休息,不要幹這些雜活了。”
呂言搖了搖頭,說道:“沒關係的,我已經習慣了。”
張九命笑著搖了搖頭,叫他快點起床洗漱吃早餐。
兩人吃過早餐之後,呂言自告奮勇的開始收拾。
而張九命則是回到自己的房間中開始睡覺。
夜班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
呂言也很懂事的沒有叫他,他也知道張九命是在學校裏麵當保安的,但是他有些疑惑。
現在的保安都這麼有錢的嗎?
他一直和宋哲住在那個平民窟裏麵,但是也知道著三室一廳的房子,就算是租金也不少的吧。
至少一個小保安是絕對付不起的。
在聯想到張九命殺自己父親的時候,呂言小小的腦袋中就知道,張九命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
或許是經曆過太多的事情,所以呂言顯得很早熟。
他比自己的同齡人了解的更加透徹,而且三天的時間竟然沒有命案傳了出來。
僅憑這一點,他就很懷疑。
不過他並沒有說透因為他很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家。
雖然他和張九命沒有一點的血緣關係,但是在他心中,張九命的存在要比宋哲要重要的多。
而且對於宋哲的死,他的心中甚至還有一點慶幸。
因為他終於可以逃離了那個地方。
至少在目前來看,他在這裏呆的還是相當的不錯的。
雖然張九命讓他去叫外賣,但是他還是本著能省就省的原則,自己在家裏做飯吃。
而且他也會做飯。
到了下午四點左右,張九命才緩緩的醒來。
呂言則是怕他餓了,立馬就去到廚房裏為他做飯。
張九命沒有阻止。
因為他知道就算他自己開口,呂言還是一樣會進廚房做飯,真的是一個懂事的讓人心疼的孩子。
張九命躺在沙發上麵刷著手機。
他那個愛看新聞的習慣至今都沒有丟掉。
不管是時事新聞,還是什麼的。
他都喜歡看。
“叮……”
手機上麵顯示了一條同城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