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樂安集結起來的部隊已經能夠吃下在樹林裏的黃巾軍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樂安軍還不行動而已。樂安軍經過不到兩年的時間久成長為安平最大的軍事力量,完全是得益於樂安軍高層的小心謹慎和那以最少的損失換來最大的利益的觀點。
把黃巾軍包圍在山林裏,利用錦衣衛的神出鬼沒繼續打擊黃巾軍的神經。而正規的部隊則在外圍慢慢的調整最佳的攻擊狀態,再然後就是運送一些器械也需要不少的時間。這個時候,樂安軍才隻有一個連的投擲兵和一個連的連弩手。在沒有完全擊垮黃巾軍的神經之前,樂安軍是不會輕易投入兵力的。
又過了那麼半個時辰,在黃巾軍已經產生絕望的時刻,樂安軍中於發動了攻擊。兩個連弩連開始進行火力壓製,其後刀盾兵隨時護衛著。投擲兵則在最後麵,其實進入樹林作戰的話投擲兵的作用不是很大,所以真正的戲還是後麵四個營的步兵。
失去抵抗意識的黃巾軍麵對裝備精良的樂安軍,就像綿羊碰到了豺狼連一絲的抵抗都做不到。
張牛角作為黃巾軍的大將,武藝自是不凡,即便是在昨晚“繳叛”過度的情況下,張牛角依然保持著充足的體力,隨時準備和樂安軍拚命。
張牛角見樂安軍殺進了樹林,知道已經沒有逃脫的肯能了,於是選擇了死戰。
“弟兄們,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與其選擇窩囊的被他們屠殺,我們倒不如轟轟烈烈的戰死。有願意和我們去痛苦殺一場的兄弟麼?”張牛角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的決然,隻是他的話並沒有激起士卒的回應,他的回複是一雙雙空洞無神的眼睛在注視著前方,那裏是樂安軍推進的方向。
“哎。”張牛角歎了口氣,撫摸過手中的長劍,呢喃道:“老夥計,今天是我們的最後一戰了。”
張牛角提著長劍徑直的朝著樂安軍走去,這是他最後一場戰鬥,他會拿出自己的全部水平。
“張牛角,怎麼?想負隅頑抗啊,不過貌似你沒有那個資本了。”說話的是陳到,陳到這時已經抽出了自己的武器,看似囂張的對著張牛角說道。
“你是何人?我張牛角劍下不死無名之人。”陳到的囂張激起了張牛角的怒火,也囂張的說道。
“記好了,你家爺爺叫陳到,別到了地府閻王問你是死於誰之手你還不知道,徒惹陰間的笑話。”陳到這話說的,很毒辣。按照陳到平時的風格他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隻是這張牛角好歹也是一方大帥手底下至少會點功夫,麵對幾乎是同等級的高手,陳到表示會慎重的。
所以陳到選擇在語氣上輕視張牛角,目的就是要激怒他,從而導致張牛角失了方寸。
“呀,呀。”張牛角作為一名黃巾軍的渠帥,長期的養尊處優,那裏受過這種鳥氣?心下自然大怒,長劍直接向陳到劈去。
陳到見激怒了張牛角,嘿嘿一笑,也不在答話長劍跟著出手。
兩個都是用劍高手,而且都是那種速度流,主要是講究快攻。才交手一瞬間,兩人就對了四五招,那劍光漫天飛舞,直教人眼花繚亂。
不過話又說回來,張牛角和陳到比劍法,根本就沒有讓樂安軍前進的腳步停下來。僅僅是留下二十名陳到的親衛在哪裏替陳到壓陣,其餘的樂安軍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