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範惜文心軟放過王凡,眾人就這麼吵吵鬧鬧的住了下來,完全沒有一絲的主仆之分。
由於進城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範惜文趕了一天的路也有些勞累就沒有出去幹什麼,王凡很識趣的將一份還算過的去的飯菜端到範惜文的房間裏。
然後就早早的休息去了,當夜也就無話。
第二天清晨,範惜文起了個早床,因為今天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做。比如,範惜文得去試探下行情啊!就是去看看買官的價位來著。
賣官的地方設在皇城西苑,範惜文隨便找了個人一問就知道了。
隨著路人甲的指示,範惜文來到了皇城,遠遠地就看見不少的人在議論紛紛,順著那些人的指點範惜文看到了一幅巨大的皇榜,那裏密密麻麻的寫著蠅頭小楷。不用看也知道,那肯定是官職表的價格。
範惜文搖搖頭走近,立馬感覺像自己走進了菜市場一樣,沸反盈天。
也不理會旁邊人的反應,範惜文直接就把這些人給撥開,這裏大部分都是一些文弱書生哪裏經得起範惜文這一推,頓時就全部閃到了一邊。
別看範惜文長得斯文,可是這小子經常在軍中訓練,有的是力氣。而且因為常年混在軍中的原故,範惜文身上還帶著一股煞氣,被範惜文推攘的“才子”也就不敢多說什麼,搞不好就是一頓胖揍丟了讀書人的風度。
不過似乎,這裏麵也有不開眼的,這位橫著有點肥,豎著有點短的仁兄在範惜文走過去的那一瞬間眼裏就冒出了一絲狠辣,然後慢悠悠的走出人群消失了。
範惜文自然沒注意到自己被人盯上了,看著那榜單範惜文隻有一個感覺,這靈帝還真是敗家啊。
一個縣令居然隻要一百金,郡守或者相國居然隻要五百金。這是什麼?低價賤賣。作為全國最大的壟斷主,範惜文覺得靈帝應該將這些官職的價格再提升那麼十幾倍。
賣官職可是全國最暴力的行業,在初期基本是零成本的好商機。而且這還是壟斷行業,就算靈帝再把價格提高十倍也會有人來買的。
當然就算他靈帝再不會做生意,範惜文也不會去和他說的。先不說範惜文心裏的那個小願望,單說範惜文現在就是來買官的,買主會嫌賣主的價格低麼?腦子秀逗了吧。
再說,貨物價格便宜,買主才會開心不是。
所以範惜文很開心,至少現在範惜文很開心。
可是很快範惜文就開心不出來了,為什麼?在榜單上找了大半天,範惜文硬是沒有找到安平國國相的出售信息,從側麵說明就是朝廷還不知道張申那老頭掛了。
頭痛,坑爹,範惜文在在心裏暗自咒罵。
轉身,就在範惜文準備再次施展他那輕輕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的絕技時,範惜文愣住了,自己居然被包圍了。
十幾個綠色布衣、帶著一頂家丁帽子的仁兄擁護著一位很矮很胖的仁兄站在範惜文的麵前,一臉的凶相。十幾個家丁手裏每個人都有那麼一根木棍,而且是灰常粗的那種。
“幹麼子?歡迎要這麼隆重麼?本少爺平時不是告訴你們要低調麼?真是把本少爺的話當耳邊風啊,都給本少爺滾回去每個人找管家領十棍。”範惜文見對方來勢洶洶知道有可能是來找茬啊,當即胡亂說道,把那邊的那位很短的仁兄說的一愣一愣的,看樣子他的智商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