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懷疑,這次範惜文是真的餓了。和劉晨吃飯也過了這麼久了,甚至天邊的太陽也已經下山了,當然在房間裏的範惜文是看不到的,隻是範惜文的肚子又有那麼點的反應了。
“你就不能不提吃字麼?我看你前世就是餓死鬼投胎。”劉錫對於走進房間才不到一柱香時間範惜文就有三次提到吃飯的事情非常的不滿,所以毫不在意的打擊道。隻是他明顯的好了傷疤忘了痛,這才將範惜文的注意力轉移就又再次將戰線重新拉回了鬥嘴上。
“人士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吃飯是天經地義的事。就算我前世是餓死鬼投胎,我也要吃飯。不然今世豈不是又是餓死鬼?”範惜文很是義正言辭的說道。
“最後一個問題,要是由你來做丞相,你選擇怎麼來幫助聖上治理國家。”劉錫語出驚人的問道。
範惜文麵色古怪的走到劉錫的麵前,然後伸出手摸像劉錫的額頭。”沒發燒啊。“範惜文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在劉錫目瞪口呆中拉卡了房門直接走了。
開玩笑呢?劉錫在開玩笑呢,要我去做丞相,絕對是開玩笑的。
“見解獨到,分析入理,不為巨大的利益遮蔽了雙眼,是個好老師,合兒交到他手裏我也放心了。”劉錫的眼裏閃過一絲發雜的神色,像是悲哀又像是高興,總之神色很複雜。
走出房間的範惜文其實還沉醉之前劉錫的那句話之中,“要是由你來做丞相,你選擇怎麼幫助聖上治理江山?”這個問題讓範惜文很無奈,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該如何治理以後打下來的江山。
範惜文就是想著爭霸天下,當皇帝。從來就沒想過該怎麼治理這花花江山,因為打江山雖然累,但畢竟隻是一段時間的事,可是治理江山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這打江山易,治理江山難的道理範惜文很清楚,隻是範惜文從來就沒有考慮過這個棘手的問題。
搖搖頭,肚子正式傳來了抗議聲,範惜文對此表示無可奈何。隻得向樓下走去,吃飯確實是最重要的,虐待誰也不能虐待自己的肚子啊。
房間內的劉錫在經過一陣貌似相當激烈的心裏掙紮之後走下了樓,也沒有再去厚臉皮的打擾範惜文吃飯,其實劉錫的厚臉皮是裝出來的。想劉錫這種身份尊貴的人,要不是因為有事情要求範惜文,絕對不會這麼的來欺負範惜文。隻要派個人傳信,保證範惜文屁顛顛的來了。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總結劉錫今天那非比尋常的表現的話,那就是犯賤。
死皮賴臉的賴上了範惜文,先是主動請範惜文喝花酒,然後就是在酒館用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將自己與範惜文之間的稱呼拉近;最後還非常靈活的閃金範惜文的房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熱臉貼冷屁股,豈是一個賤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