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範惜文身後那些氣勢洶洶的護衛,老鴇第一個反應就是前麵那夥人是眼前這個小縣令的手下。因為範惜文身後那些劍士的裝扮和前麵來鬧事的那夥人的裝扮還真像,所以老鴇第一時間就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範惜文。
現在有聽著範惜文說是來找自己考究的,這下徹底的將範惜文列為懷疑的對象了。隻是就算縣令的官職再小,可他也是朝廷的官員,不要把縣令不當官看。所以,這是還得講究證據。
“大人,這事小的不知。”老鴇現在隻能是死不承認,要是範惜文知道這事是從她群芳閣傳出去的那麼搞不好他身後那兩隊劍士就會拔劍相向了。
現在群芳閣一樓比難民營好不到哪裏去,但是二樓就不同了。一樓的東西雖然好看,膽石症值錢的全部在二樓,而且二樓還有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姑娘,老鴇可不敢保證他們之間不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哦,這樣啊,看來這群芳閣的二樓那麼好的地方估計是要像難民營一樣了。”範惜文麵目一寒,你想將人當三歲小孩子看嗎?“恩,這個建議不錯,就讓二樓也成難民營吧。”範惜文自顧自的說道,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老鴇臉色一苦,袁紹麵色鐵青。
“你難道不將本將放在眼裏嗎?範樂安。”袁紹惱怒的說道,甚至還把範惜文和自己之間的身份擺了出來。不錯,袁紹很不滿。先前念著和範惜文是同一陣營的也不好發怒,可是現在自己就在他眼前,居然還敢威脅老鴇,揚言要將群芳閣二樓砸了。
範惜文這一揚言就讓袁紹想起了剛剛那些砸東西的流氓和那個讓自己如此狼狽的流氓頭子,那是他袁紹的舊痛啊。現在範惜文幾乎等於舊事重提,袁紹心裏那是自然不好受的,再說袁紹又不是一個心胸寬闊的人。
“我叫你一句大人,是希望您能夠清楚目前的形勢,我不希望看見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發生。”範惜文也是一個有脾氣的人,本來袁紹就是一個草包,範惜文要不是看著袁紹是京城的地頭蛇早就揍他了。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會怎麼樣?我袁家的子孫是那麼好欺負的嗎?”袁紹動不動就擺出了袁家來壓人,讓範惜文心裏一陣鄙夷。
“你不用袁家的身份來說話,你就不是男人了嗎?知道這是啥嗎?”範惜文對著袁紹豎了一個國際通用的手勢,比中指。
“放肆。”袁紹雖然不知道範惜文的手勢是什麼意思,但是作為一個紈絝,京城有名的紈絝,袁紹覺得自己很男人。而很男人就是因為有著袁家的撐腰,現在範惜文居然敢小瞧自己,這不是說自己不是男人嗎?所以,袁紹很憤怒。
不過袁紹並沒有出手,手中的劍隻是在不停的抖動著。隻是袁紹卻是不好把劍網範惜文的身上遞過去,因為現在範惜文這邊的人分分鍾就可以將袁紹給滅了。雖然袁紹這人比較的草包,但是卻還不是腦殘。現在的形勢不向著自己這邊,袁紹也隻能逞逞口舌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