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衛首領在剛開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中了埋伏,隻是這人悲催的時候什麼都倒黴。他這麼一矮閃過了弩箭的攻擊,可是卻剛好撞到了親衛的槍口子上。秘衛首領落地的地方恰好是親衛埋伏了重兵的地方,才剛一落地就是三道勁風撲麵而來。作為一個頭領,秘衛首領自然也是有著與別人不同的能力武藝也不會查到那裏去。
腳下向前一跨步,秘衛首領的身子貼著其中的一道勁風迎接著源頭而上,手中也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柄匕首。三名親衛見敵人居然敢迎上自己的攻擊,心裏頭微微有些吃驚,但是匕首已經刺出就斷然沒有收回之理,所以也隻好硬著頭皮頂上去。更何況,親衛這邊有三人而敵人隻有一人,雙方實力相距懸殊,後退無從說起。
“呲。”一聲微響,三名親衛中的一名衣服被秘衛首領手中鋒利的匕首割破,而秘衛首領自己則是在三名親衛手裏尋找攻擊漏洞,在夾縫中尋求生機,小心翼翼的應對著,結果嘛事也木有。
三名親衛襲擊不成,身形頓時暴露出來。不過現在就算是暴露了也沒有什麼緊要的事了。二十六名死士已經沒有幾個還可以站起來了。遠處躲在假山後麵的十餘名親衛也將連弩收起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加入戰團。
襲擊完成之後所有的埋伏都失去了意義,親衛們也全部暴露出來了,看著身前數十名黑衣人秘衛首領心裏泛起一陣苦澀,原來一切都早就被別人知曉了,可恨自己還像是一個傻子般的鑽進別人設計好的圈套白白丟送了兄弟們的性命。
可是不管秘衛首領如何的懊惱,現在被包圍了已經成為事實,該想的是如何突圍。隻是真的有機會突圍嗎?秘衛首領也有種不敢確定,眼前這些士卒並不比他手下那些經受特殊訓練的秘衛差,甚至還要強上一分,不然這些人在這裏埋伏了這麼久卻沒有一人發現他們呢?
“你們很強,是我小看你們了。”秘衛首領嘶啞的聲音在這深夜顯得有些恐怖,但是這裏麵卻是有著一股難言的傲意,今天他將為了秘衛的榮耀而戰,這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家主有令,先將這些人擊殺,然後慢慢的殺他。”王凡站在一座假山後麵指揮者手底下的人說道,而他口中所說的“這些人”就是衛家派出來的死士,現在還有不到六人。至於秘衛此時已經隻剩下秘衛首領了。
其實,範惜文現在還在前麵陪著執金吾,現在根本就不好插手後麵的戰事,更不知道敵我雙方的情形。為什麼王凡要說是範惜文的命令呢?在王凡後麵不遠處的走廊的盡頭,陳府的家丁在管家的率領下已經做好了殺敵的準備,而當中還有白天見到的那位嫵媚的大小姐。大小姐對於範惜文的印象並不是很好,身為範惜文的家仆王凡與範惜文的榮耀是一體的,所以王凡有這個義務和這個責任幫助範惜文擺正自己的形象。
故此,才會將這名一份大功勞強加到範惜文的頭上。
聽到王凡說道這是範惜文的主意時,陳大小姐果然朝著四周瞄了一下,但是卻沒有見到那個可惡的登徒子,陳小姐的思想就活絡開了。到最後眼裏居然冒起了星星,顯然陳小姐對於王凡的話並沒有仔細的辨別,盲目的相信了範惜文的爪牙的話,在心裏還把範惜文當成了是運籌帷幄的智者。
親衛在得到了王凡的命令之後重點照顧衛家的死士,集中力量無所不用其極的進攻,看的陳府上下所有的家丁一陣無語,看的陳小姐頭上腦門上全是黑線。這是他們第一次看見真正的士卒作戰,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痞的打戰招式,猴子偷桃也可以啊。
不過對於陳府上下的表現王凡可沒有心情去顧及,樂安軍作戰一向是講求以勝為主手段是相當的多的。而且樂安軍的習俗由來已久,不可能因為有外人就束手束腳枉送了士卒的姓名。因此,王凡並沒有喝止樂安軍的流氓打法,相反還在看的津津有味。
對於王凡的表現,所有的陳府家丁很是好奇,並且對此表現出極大的興趣,為什麼這個人不上去打仗反而還站在這裏看熱鬧,難道他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隻是王凡並沒有給這些陳府家丁有時間問明白,因為衛家的死士已經被親衛掃除幹淨了,王凡現在正在指揮手下對最後一位敵人進行最後的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