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加入樂安軍?這是為什麼?”範惜文聽了文嘉的話也是大感驚奇,就算文嘉要參軍那也應該參加荊州軍啊,為什麼會千裏迢迢的去參加樂安軍?
“家裏的長輩不準我參軍,我就偷偷的跑了出來。樂安軍作為一隻精銳兵種自然是我的首選了。”文嘉說起這件事來還真是相當的氣憤啊,明明是武將世家居然不準自己參軍,這是什麼世道啊。
“哦,這樣啊。不過本官雖未樂安令,但是軍事一直是由遊擊將軍掌管,即便是本官也隻是在那裏掛了一個名而已,所以對於這件事本官也是無能為力。”範惜文有些可惜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去找遊擊將軍,我就不信憑我的武藝還進步了。”看著範惜文歎氣,文嘉隻好死了走後門的心思,不過對於自己的武藝文嘉還是有信心的。文嘉所在的家族作為一個武將世家,自然有一些訓練的門道,文嘉小小年紀雖然還沒有練出內勁,但是也已經是一個五等武者,對付尋常人那是自然不成問題。文嘉這話是在心裏說的,並沒有說出來。他雖然有些木訥但是人不傻,範惜文眼中對自己的警惕之意並不比奉孝對他的少。
其實文嘉這舉止還真是耐人尋味,不過沒辦法,這還真是事實。
“今日本官來,是有問題想要請教先生的。”範惜文見文嘉臉上露出一些失望的色彩,一時間怕局麵有些僵硬,於是開口說道。
“先生之稱,嘉愧不敢當。大人不介意的話就稱呼嘉的表字吧。”郭嘉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兩人年紀相差並不是很大,真正的學問比起來或許範惜文還遠在自己之上也說不定,你叫郭嘉如何受得了?
“既然如此,那麼惜文就不客氣了。”說真的範惜文還真不喜歡文縐縐的說話,既然人家郭嘉也不介意那麼還裝什麼裝,立刻撕下偽裝,笑嗬嗬的說道。
“不知大人有什麼需要嘉幫忙的?”郭嘉問道。
“哎,既然我呼你表字,那麼你也呼我表字即可,什麼大人不大人的,俗氣。”範惜文一聽郭嘉的話心裏有些不樂意了,這麼說可就有點生分了。
“嗬嗬,如此嘉就無禮了。”郭嘉自信而清高,喜歡無拘無束,交友非常挑剔,隻與心目中的仁人誌士來往。但他待朋友非常真誠、熱情,喜歡通宵達旦地飲酒暢談。所以對於範惜文的話,郭嘉心裏頭還是對範惜文喜歡上了幾分。
“不知道文軒想要問些什麼?”郭嘉問道。
“就說這荷葉。”範惜文轉身指著池中枯萎的荷葉說道,這話說的文嘉滿臉的糊塗,而郭嘉卻是心頭一振。看範惜文的眼光卻是多了幾分不同,不由再次仔細瞧了他兩眼。
“文軒請說。”郭嘉很沒有了往日的歡笑,有的隻是說不盡的嚴肅。把身旁的文嘉看的有點不知西東,雲裏霧裏。
“這荷葉已經枯萎了,它生在那裏已經沒有人願意來看了,似乎為人們所拋棄了。要想重新獲得人們的喜愛,我該如何做?”範惜文眼睛瞄著郭嘉的神色,知道郭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鬆了一口氣。不過轉念一想,似乎有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郭嘉是什麼人?那可是三國時代幾乎與豬哥比肩的牛人啊,會不曉得這點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