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劉玄到底是誰?(1 / 2)

聽了女兒的話,蔡邕不由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女兒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去懷疑。衛仲道被人扇了幾耳光的事情確實令人震驚,但是更震驚的是樂安令範惜文居然來了洛陽。沒有天子的旨意官員是不能隨便離開自己管轄之地的,範惜文來京師所謂何事?

“父親,總之女兒就是不願意嫁給這樣的窩囊廢,否則女兒寧死不從。”見蔡邕在那裏久久的不說話,還以為自己的父親也被利益迷了雙眼想要通過和衛家聯姻來換取更多的利益,心裏有些微涼,於是開口說道,滿臉的哀怨,眼睛更是死死的盯著蔡邕。

“好好,我的乖女兒不願意嫁,為父怎麼會強迫你嫁呢?明天為父修書一封辭了這件事就是了,不要這麼盯著了好不好。”看著女兒的那副神情,蔡邕還真有點頭皮發麻,這樣子哀怨實在是太深了,不經意間就讓他想起了已經辭世的妻子。

“真的嗎,父親大人真好。”蔡文姬聽了父親的肯定答複,蔡文姬陰天立馬變晴天,一跳就拽住蔡邕,親昵的說著。

“哎呦,你輕點,為父這把老骨頭可是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啊。”蔡邕裝作很痛苦的說道。

雞鳴桑樹顛,日出屋頂霧正燎。經過一夜的休息,洛陽再次變得精神煥發,而昨晚的洛陽詩會也成了街頭小巷三姑八婆的談資,三兩聚在一起說著昨晚的盛況,雖然這場在蔡文姬這個主辦人眼中時失敗的詩會,但是在這些普通百姓的眼中那就是一場盛會,足夠他(她)們說上十天半個月的了。而這裏麵又是以女性居多,因為這場盛會的舉辦人是蔡文姬,她們的驕傲。

龍門客棧,次日清晨。天字號包間,範惜文、郭嘉兩人此時睡狀怪異,範惜文的腳抵著郭嘉的臉,郭嘉的嘴巴上滿嘴的口水,右手提著範惜文的腳,汗,估計是在夢裏把範惜文的腳當成他那個葫蘆了。

昨天晚上,範惜文帶著郭嘉和文嘉回了龍門客棧,然後就在房間裏秉燭夜談。郭嘉這小子其實相當的狡猾,交談怎麼能夠沒有酒呢?於是就慫恿範惜文拿出酒來招待,範惜文今天能夠見到郭嘉那是相當的高興,也就不在乎這些。直接要王凡把自己從樂安拿來的那壇極品杜康出來招待郭嘉,聞著那酒香,隻要是酒蟲的就一定會心醉,隻可惜王凡現在的身上有傷不能喝酒,看著心煩就去睡覺了。

而文嘉知道郭嘉的脾氣,一有酒就什麼都忘記了,不過文嘉本人並不喜歡喝酒,於是也就跟著王凡出去了。文嘉本來就向往樂安軍,現在見了樂安軍中的士卒那是相當的歡喜,就主動和他們攀談起來,一時間也打的火熱。

郭嘉和範惜文兩人的睡姿實在是不雅觀,或許是老天爺不想看著這一幕了吧。範惜文不知帶怎麼回事,忽然間翻身,然後華麗的滾到了床下麵。“噗通”的一聲摔醒了,摸著頭,範惜文的腦袋還是迷迷糊糊。

而範惜文離開床的時候腳給郭嘉來了一下,郭嘉被踢醒了。睜開眼睛看著床下的範惜文,沒來由的一陣大笑。

“笑什麼?還不是你把床鋪全部占了,不然我怎麼會掉下來的,要知道我可是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範惜文對著郭嘉惡狠狠的說道,經過昨晚的一頓酒,兩人的感情那是急劇升溫,互相開開玩笑啥的根本就不是問題。

“嗬嗬,這是你自己睡覺的習性不好,可不能怪人。為什麼就你摔下去了,而我沒事情呢?要知道我兩遇到的情況可是相同的啊。”郭嘉可不會讓範惜文將髒水潑到自己的身上來,於是張開自己的伶牙利嘴就開始了反擊,證據確鑿。

“切。”範惜文無話可說,隻好用這樣的詞來掩飾。

“哥哥,起床來。”郭嘉還想繼續追問下去,因為這個“切”字郭嘉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正欲發揮不懂就問的傳統精神,門外傳來了一聲稚嫩的聲音。郭嘉沒聽過,於是就閉上了嘴巴。

這聲音的主人自然是劉玄,昨晚劉玄沒有和範惜文參加詩會,所以睡覺也是相當的早,等範惜文將郭嘉兩人帶回來的時候劉玄已經睡了,所以郭嘉也就沒見過劉玄。

小劉玄進範惜文的房間從來就不用敲門,這下範惜文還在地上,要是讓劉玄直接進來了,那麼範惜文的這點麵子還真的沒有了。於是範惜文趕緊爬起來,坐在床上手忙腳亂的穿衣服,隻是越忙越亂,結果衣服扣子還結了一個死結,死死的卡在那裏讓範惜文一時間無語。

外麵劉玄見範惜文久久沒有智勝,於是就想直接推門而入,昨晚範惜文和郭嘉喝酒喝的很盡興並沒有去關門,而文嘉出去的時候隻是從外麵將門帶上,根本就沒有鎖好,劉玄隻消輕輕的一推就看見了範惜文正在那裏對著一個死結無語問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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