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好心好意請你參加詩會,怎麼變成關乎國家大事?怎麼會讓你良心不安?”蔡文姬原本也隻是打算質問範惜文一下,讓範惜文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可以了,但是誰知範惜文居然說參加這場詩會讓他的良心不安,還牽扯到了國家大義,這不是在說她蔡文姬禍國殃民嗎?蔡文姬的臉色微變,眼眶中已經有了些許晶瑩的淚珠,隻不過是被她強忍著沒有哭出來罷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淚水一委屈就來。看著蔡文姬那梨花一枝春帶雨的麵容,範惜文那是興起無限憐惜。
“蔡小姐息怒,惜文並不是說這場詩會不好,隻是,隻是·······”看著文姬那麵容,範惜文忽然間心慌意亂失去了分寸,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神馬了。
“隻是什麼?”聽了範惜文那有些說不出口的解釋,抬起頭來看著範惜文,眉目間自是一股風情無人問。
“如今國難當頭,惜文心念國事,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情。再說,國事為重,身為朝廷命官怎麼人心放著治下百姓的困苦不顧來這裏吟詩作對?這才是惜文良心難安的原因。”暗自吸了一口氣,範惜文還念了幾遍清心咒,然後才平靜的對蔡文姬說道。
“恩?文姬雖是婦道人家,但也知道也知道如今黃巾之亂已經平定,天下河清海晏,正是百廢待興之時,何來國難當頭之說?”範惜文的解釋,蔡文姬實在是想不通。
其實這也是範惜文一時口急說了出來的,本來隻是想著先把蔡文姬哄好再說,誰知忘記了蔡文姬是這個時代有名的才女,那不是隨便可以愚弄的。怎麼說,難道說河清海晏那是貪官誇出來的,百廢待興那是表麵現象,真正的亂世才剛剛開始?這樣說的人不是神經病就是傻瓜。
眼珠子亂轉,範惜文的腦筋急速的開動起來,隻是不經意間眼珠子轉到了文姬的雙峰那裏,雖然被一塊翠黃色的布緊緊的擋著,但是那高度似欲掙破囚籠般,看的範惜文的喉結一陣聳動,身體的激素那是分泌的相當快。而且那一抹衣物正好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情趣,範惜文的腦子還真有點懵了。
隻是現在還真不是該發懵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想著怎麼解釋這一切。
“文姬早年在邊城呆過吧?”範惜文眼睛一亮,然後對著蔡文姬說道。
“恩,先前因為‘黨錮之禁’爹爹發配邊疆,文姬也曾在那裏生活過幾年,難道大人是說北邊的胡人?”範惜文的動作其實根本就沒有瞞過蔡文姬,不過蔡文姬也不好說什麼,於是隻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隻是耳邊有些紅暈,這不心慌意亂之下連範惜文的叫自己文姬也沒有去追究了。不過說起邊城來,蔡文姬馬上就想到了北邊的胡人。
“沒錯,如今我漢朝因為黃金起義而造成國力大損,但是北方遊牧民族卻是在一天天的壯大,一旦我漢朝再次戰亂那麼就是他們入侵中原的時刻。這不是國難當頭是什麼?”範惜文說的其實還是有些樂觀了,曆史上自從黃巾起義之後北方的遊牧民族就從來沒有消停過。今天不是羌人造反,明天就是鮮卑寇邊,搞不好還有最東邊的扶餘也來湊熱鬧,總之就是漢朝已經失去了對周邊民族發號施令的威望。
“隻是,隻要朝中大臣同心協力輔佐聖上,就不會再發生內亂這樣的事情了,那麼北方胡人就沒有可趁之機了。不過大人這憂國憂民之心還真是讓人佩服,請受文姬一拜。”蔡文姬雖然有才華,但是政治這個東西實在是不是人們想的那麼簡單,把它想象的太簡單不好太複雜也不好。盈盈一握的細腰正要給範惜文一拜,範惜文哪裏好意思受她這一禮,連忙拉著文姬那白如玉的玉臂。
“咳咳,惜文這是分內之事,哪裏當得文姬此等大禮,這不是羞煞我也嗎?”範惜文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剛才這一拉,蔡文姬抬起頭來滿臉的紅暈看的範惜文陶醉不已,一時間連拉住蔡文姬的手也忘記鬆開了。
“既然如此,文姬就不拜了,還請大人放手。”蔡文姬的聲音就像是細紋一樣的弱小,要不是範惜文的聽力還可以,還真聽不出說些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