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得勝,全靠我兒奉先,但是何事,惹得奉先不悅?”丁原見呂布寒著臉,奇道。
“都是那該死的小子,讓董賊逃了,否則,我定可去董賊首級,獻於義父帳下。”
“哈哈,我當為何,原來如此,”丁原大笑一聲,接著說道,“我兒奉先,切莫著急,那董賊現被困於城中,猶如甕中一鱉,遲早可為奉先立功。明日起,我兒可天天叫戰,攻城,不日便可破城。”
“諾!”;呂布聽後大悅,急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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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家歡喜幾家愁啊。
自從升了職,領了兵,原以為可以順心如意的燕風,這幾天著時的累得夠嗆,天天的上城樓,下城樓的,除了防守,還是防守,都快跑斷了腿。可是依舊得去,誰叫自己選擇了這條路呢。哎…命苦呀。都是那殺千刀的丁原和呂布,攻城就好好的攻一把,每次都出力不賣力,除了第一天進攻的猛烈些外,剩下這幾天,隻是裝裝樣子,但又不退卻,害的我隻能站在牆頭看著,想休息一會兒都不行,比護衛營時的差遠了。
時間就這樣在燕風的抱怨聲中流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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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夜晚。老天爺似乎也不滿這樣的戰局,剛一入夜便刮起了呼呼地大風,使得黑蒙蒙的夜色,遮住了皎潔的彎月,仿佛在告訴人們:這是個不平常的的夜晚。
洛陽,司徒,王府
司徒王允,太傅袁隗等人再一次聚在了一起。
“這是丁建陽的第三封手書了。信中又言,叫我等做內應,開城門引他進來。諸位以為如何?”尚書盧植,從袖中拿出一封綢布信,對眾人說道。
“我以為可辦,董賊日益驕橫,雖先前被丁建陽戰敗,但仍控製著洛陽城中的大部分軍權,如今其龜縮城中,丁建陽攻其不破。但隻要我等以為內應,董賊被破便在一瞬之間。”議郎彭伯讚同道。
“我以為還是不可,”太傅袁隗反對道,“董賊現在已是末路,隻需丁建陽繼續圍困,董賊不日便可糧盡自破。”
“董賊根基在西涼,若是派兵來援,如何?”尚書盧植有些生氣的問道,每次議事都遭袁隗反對,如今國難當頭,還在計較個人得失,怎能不叫盧植著一代忠貞大儒氣憤。
“可派人攜陛下密旨,前往召河內,陳留,你南等地的官軍一同協助丁建陽。”袁隗隨口道,見董卓敗局已定,反正就是不肯讓其他大軍再入洛陽。也是,現在董卓出戰打不過,守城士氣低落,況且內部(王允等人)也不穩,任誰看都覺得必敗,除非有奇跡,然而……
“荒謬,董卓乃國賊也,必速除之,緩則有變。”尚書盧植,斥道。
“非也,不可放丁建陽入城,以防其心。”太傅袁隗亦大聲道。
“你有私心,愧為袁氏四世三公之臣,你忠心何在?”盧植大怒,站起指著袁隗質問道。
“謬言,我等袁氏皆一心為國,何來私心!你竟詆毀。為何?”袁隗亦不甘示弱,怒聲反問道。
“你…”
“好了,你等二人,這是為何,董賊未除,卻自亂妄言,何苦哀哉!”王允見二人動了肝火,急忙勸道,“今日暫且作罷,明日我等,可進見太後,以求再議,可好?”最後王允提出了個折中的法子。其實王允也擔心,丁原會是第二個董卓。前送狼,後進虎之舉實非智者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