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卻絲毫不在意,臉色平常的說道“李兄,這是燕風那小子的事,你何必這麼操心?”
看著呂布如此,李肅心中有些恍惚:自己這次來找這武夫商討似乎是多此一舉。即使如此李肅也不得不曉以利害,費盡心思的勸說著,“賢弟,難道你沒嗅出這有什麼陰謀嗎?”
看著茫然的呂布,李肅暗歎了一口氣,繼續引導道,“你仔細想想看,是誰最想燕風遭難?假使燕風被相國忌懼除去兵權,對誰最有利,恩?賢弟你仔細想想?”
呂布雖然被後人認為是典型的有勇無謀的武夫,但實際那隻是相對於那些智將而言,相反的呂布並不是傻子,隻是太重視自身的利益而已,否則也不會頻頻跳槽,保障自己的榮華富貴了。
“難道是西涼陣營的那些人?”
李肅聞言,點點頭道,“賢弟說言極是,正是西涼陣營的那些人,並且肯定有李傕。”
“李傕?是他?”
“恩,燕將軍在河東郡平亂這件事上狠狠地扇了他一耳郭,不僅害的他被相國大罵一頓,罰俸一年,還讓他丟盡了顏麵,在西涼軍中聲望大跌,更加不如郭汜,牛輔二人,怎能不記恨燕風。更重要的是,燕風的崛起,儼然成為了董軍中第四位鎮守地方的大將,這就威脅到了他們西涼軍的地位。所以必想除之而後快。”
“聽李兄一席話,布真是茅塞頓開,但是,這關我等何事”說真的,呂布對燕風也是很嫉妒的,掌握大軍是一點,但更重要的是實際上的地位,現在的燕風已經是董卓方的第四人。
“你…”李肅有些惱怒,都什麼時候了,還意氣用事,真是個庸才。但還需得到呂布的幫助,於是耐著性子繼續勸道,“賢弟此言差矣,西涼陣營的人向來看不起我等,現在好不容易出來個燕風,卻…哎…賢弟啊,李傕,郭汜等人,雖然表麵上對賢弟禮遇有加,可那是懼怕賢弟的武力,其實他們心中根本就瞧不起你,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呂布眼神一冷,寒聲問道。呂布最見不得有人藐視他。即使那人是董卓。
“更何況他們視賢弟乃是賣父求榮的無情無義之輩。”
“什麼”
呂布大怒,“謔!”的一下站起,揪住李肅的衣服,將他整個人提起,怒目相視,逼問道,“這是真的?”
“咳咳…”怒氣中的的呂布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承受得住的,被提起的李肅麵如晚霞,心驚肉跳,這時才有些後悔,激怒呂布,不過事已至此,也隻能繼續了,於是佯裝平靜道,“這是為兄親耳所聞。怎的有假。”
“砰”“當”
呂布將李肅狠狠地摔在地上,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的說道,“李傕,郭汜,你們兩個西涼狗賊,我跟你們勢不兩立。”字字寒氣,句句冷意,說明了此時的呂布絕對處於盛怒之中。
李肅疼的齜牙咧嘴的看著呂布怒發衝冠,心中不知這是好是壞。
……
“奉孝,今天不走了麼?”
“是啊,最近城裏的傳言燕風要造反,我想看看他是如何處理這件事”
“唔,嗬嗬,我也有些興趣。那你就晚幾日在南下吧。”
荀彧看著交談的郭嘉,荀攸二人,神情有些不自然,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