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淩晨,正是太陽即將升起,紫氣東來的時刻。趙信舒適的正坐在床上,對著東方的窗戶修煉著太虛化神法。長氣,輕呼…幾乎肉眼可見紫氣被身體所吸收。再由鼻子慢慢的排出了一夜的濁氣…
待到太陽升起,天地間的紫氣消散不見之時。趙信才緩緩的停住了運功。感受著自己體內的太虛真氣微微上漲,這才滿意的睜開的雙眼。
嗯?!這小姑娘怎麼又來了!
門外正一臉驚訝的小姑娘,怯生生的靠著門,弱弱的看著眼前趙信。
“額…你是不是有事?”趙信頭疼的說道。
小姑娘繼續木納的看著,一臉的茫然。
“族長讓我過去?”
小姑娘傻傻的看著趙信,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狠狠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立在原地,弱弱的看著趙信不說話。
不是,老頭讓我去,你倒是帶我過去啊!趙信一臉鬱悶的想著。
“那啥,你父親是不是讓你帶我過去?”趙信感覺自己有點崩潰。
小姑娘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迅速的轉身跑了起來。跳動的身子仿佛是在說:你來啊,你跟我來啊,你追我啊,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讓你嘿嘿嘿。
趙信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跑的飛快的小姑娘,無奈的摸了摸額頭,提起長槍,跟了上去。
周圍是一望無際的竹子,高大修長,竹林間擺過一條綿長的小路,兩邊的野草長得甚是猖獗,似乎比起大漢的龐大了不少。
這裏倒是個好地方,若是隱居倒是挺不錯的。可惜了,閑雲野鶴在,不見佳人麵。
不多時,路麵慢慢開闊起來,一個規模不大的小村莊出現在麵前。破老頭就站在了村口,還有一群身穿奇異軍服的士兵圍在了村口。
老頭遠遠的看見趙信的到來,一臉的興奮對著麵前貌似是首領的人物陪笑道:“來了,馬上就來了,軍爺您別著急,這是咱門村的一個孤兒,自小無父無母,這次去您那邊找個出路,啊對,他叫…”老頭說到一半,轉過了頭對著趙信說道:“啊對,你叫什麼名字?”
方烈是諾克薩斯最大的角鬥場——死亡角鬥場中護衛軍的二首領,每年都會被派出去附近的每個諾克薩斯地域的村莊收人參加角鬥。事實上,作為瓦洛蘭最受歡迎的一項節目,角鬥,給長年征戰的諾克薩斯帶來了巨大的利息。而在各種高官的默許下,或大或小,官方私人的各種角鬥場遍布著諾克薩斯的每個角落。
而作為有諾克薩斯高層加入的死亡角鬥場就是諾克薩斯最大的角鬥場。雖然是角鬥場護衛軍,但依舊屬於諾克薩斯軍方的方烈雖然平時裏對每年的征人不感興趣,可是角鬥場的大老板指著他的鼻子說,他如果這次找來的人還是不如護衛軍大首領普皆找來的角鬥士就可以滾蛋了。方烈也不得不屈尊於搜刮一下厲害點的角鬥士回去。
可是普皆這家夥每年分屬征人的地方都是那些長年征戰的地方,人人習武自保,方烈自己卻分到這種破山區。難怪會這麼愁眉苦臉的了。
方烈稍微的抬頭看了看來人。謔,這麼年輕,提著杆槍,這麼小胳膊小腿玩毛線啊。唉還是寄托於下一個村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