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慕許這位少宗主九位長老自然不會阻攔,所以他也就自然而然的來到了師父以及父親的身旁。
“師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吉叔叔私自將大陣開啟?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慕許有些擔憂的說道。
正在慕許想要繼續詢問一些事情的時候,卻被自己的父親以眼神阻止,顯然此刻的譚正梁同樣陷入了沉思。
“沒有想到這孽徒竟然還敢如此放肆,看來當初讓他留下來就是一個錯誤!”
疑惑中的譚正梁突然眉頭緊皺,隻見那聖兵遊龍驟然劃破虛空,將原本看似完好無損的丹心殿一劈兩半,同時一道近乎透明的光幕也猶如玻璃一般破碎。
就在已經是斷壁殘垣的丹心殿展現在眾人眼前的同時,隻感覺一陣陣狂暴的力量衝天而起,猶如衝破牢籠的困獸一般,讓原本平靜的天地變的混亂不堪,不過這一切都在大長老譚正梁的翻手之間平靜下來。
“天祥!你這是在做什麼!”就在丹心殿的磚瓦化作碎片落下的同時,身為宗主的慕陽已經看到了讓他難以置信的一幕。吉天祥竟然手持長劍刺向了他前方的陸麟,那淡藍如水的長劍已經刺入陸麟的皮膚,殷紅的鮮血染紅了附近的衣衫。
殘破的丹心殿中此刻隻有三人,那就是陸麟、吉天祥以及其女吉憶容,至於鬆碧婷以及婢女彩兒已經鴻飛冥冥,不知去了何處。
看到此情此景的慕陽當即是衝了下來,一把將吉天祥推飛了出去,同時慕許也是跟了過來急忙扶住了有些踉蹌的陸麟。
“陸大哥,你怎麼樣了?”慕許有些急切的問道。
不管怎麼說事情都是發生在殘陽宗的,並且對貴賓出手的還是一宗之副宗主,如果是換做別人,恐怕就算是九大長老,慕許也早已經是吼出來了。
陸麟輕微的搖了搖頭後朗聲說道,“我沒事,隻是沒有想到僅僅是因為好奇問了一個問題,吉副宗主就如此的惱羞成怒,看來果然如外界所說的那樣,吉副宗主對女兒的保護已經達到了眾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如此以來眾人也總算是恍然大悟,是啊,吉天祥對女兒的保護是出了名的,任何人膽敢說吉憶容的不是的話都會被吉天祥狠狠的教訓一頓,其中不乏有痛下殺手的,隻不過那些人也都是罪有應得而已。
“真的是這樣嗎?!”譚正梁質問的說道,與此同時恐怖的威壓已經向著吉天祥壓去。
麵對師父的質問,吉天祥在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陸麟之後換換說道,“是這小子出言不遜,並且還觸及到了弟子心中的痛楚,所以一時間沒有克製住,還請師父原諒。”
“師父?豈敢豈敢,我哪有資格成為你的師父。既然這大殿是因為你的衝動被毀的,那就由你一個人來重建好了。”說罷之後譚正梁便憤然離去。
九位長老則是留下來負責穩定秩序,將那些在周圍看熱鬧的聖階一個個驅散,事情肯定不會如此簡單的,從最後大長老離去時候的表情就看的出來,所以這一切還是交給宗主他們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