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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等姐妹們都回來了我就跟她們講,好氣啊,作為老師,他怎麼能這樣!
今天雙雙又是一句話都和我說,好煩,我也懶得理她了,誌,我給你寫信吧,我心裏有些不舒服,你會醫好我,我知道的。
之後就撕了兩頁,應該是用來寫信了。”林筱憶說。
“你們猜,那個老帥哥會不會就是那個禽獸?”張嵐問。
“哪個?禽獸!”歐陽蕊問。
“就是孟恬的爸爸,當年動亂,那老師懷著孟恬被下放到一個偏僻的小地方,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這個男人檢舉的,那時候他們才剛結婚。”
“為什麼?他憑什麼這樣?”歐陽蕊激動起來。
“為了表明立場啊,當年興這個。”張嵐揶揄道。
“那又是為什麼那老師這麼倒黴?”
“因為出身,我猜她祖上不出兩代人,肯定有個是地主。”
“難怪,筱憶,你繼續,那男的把紙拿回去幹什麼?毀滅證據?那信是誰寫給誰的?”所有人都期待著這些問題能有答案。
“1983年8月19日,天氣晴朗無雲。
不知道她們兩個什麼時候才能過來,寢室裏就我和雙雙,看她總是悶悶不樂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交流,唉,要是她們兩個在就好了,不至於像現在這麼無聊。
天氣比昨天更熱了,吃不下東西,灼人的烈日炙烤著一切,樹葉也都耷拉著沒有一點精神,知了的聲音塞滿了耳朵,好想念有你的日子,誌,我好想和你在一起坐在大樹下乘涼,聽你講故事,說隻屬於我倆的悄悄話。
昨晚寫的信要過兩天才能到的,可我又想寫給你了,我是不是有點傻啊,哈哈。
今天去整理實驗室了,我不小心踢倒了一個大試管,那試管摔在地上就碎了,嚇死我了,還好當時沒有別人在旁邊,我趕緊收拾起來丟到樓後垃圾堆裏,手上還割破了個小口子,不過總算躲過一劫,我這樣是不是太壞了呢,算了,不管它,反正也沒人知道。
今天總是感覺怪怪的,總覺得有人跟著我,可我仔細看看又沒人,是我太累了嗎?我還是好好休息吧,誌,晚安。”
“媽呀,殺人滅口?我算是知道她們都怎麼死的了,原來不是被鬼殺的啊!”張嵐斷言。
“得了吧,想殺她幹嘛不趁早直接下手?還玩跟蹤?到最後還挖眼割舌?你當那殺人犯的智商跟你一個級別啊!”歐陽蕊終於打贏了嘴上官司。
“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但嵐嵐說的也不無可能,你們想,研究心理學的有很多催眠專家,說不定她們是被催眠繼而自殺呢?這才是凶手的高明之處,即拜托嫌疑,又能毀屍滅跡,最聰明之處在於可以製造恐怖氛圍讓其他人閉嘴。”林筱憶分析。
“但我和蕊蕊呢?我們並沒有接觸過那個所謂凶手啊,而且我們出事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場,被催眠似乎不太可能吧,你們說呢?還有就是他也沒理由害我們,我們並不知道什麼傳說啊?就算碰巧住進了那個寢室,但也不至於就會知道那些事吧!”葉眉虛弱的張嘴,至此大家都為她的安慰稍微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