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首剛烈的漢子竟然是當初陳飛放走的血烈,隻見那血烈在那裏恭敬的站著,眼神裏噴出仇恨的火光,帶著絲絲悲痛,對著血海道:“謝師父,弟子一定不負師父所望。”
“叫你傳出陳飛有八品法器之事,你辦得如何?”血海說道,一想到陳飛,便想到自已幾百年的兄弟血雲,沒想到被一個區區練氣十二重的小子給殺了,這種恥辱,必定加倍奉還。
“稟師父,弟子在早一個月前便給這北麵的幾十小宗派打了招呼,跟他們說陳飛身上有八品法器,而且還有儲物戒指等諸多寶物,我相信,要不了多久,這神州北部便會傳遍,師父英明,能想出如此妙計,這樣便能為血雲師父報仇。”血烈痛恨的說道,並對血海有絲絲恭敬。
此時,隻見門外一個精實大漢走了進來,對著血海便大叫:“大哥,怎麼還不為三弟報仇,現在一個多月了,也沒有那陳飛的消息,在宗內幹等,那要等到何時。”這男子樣子極為凶狠。
進來也不說什麼規矩,直接便對血海大喝,能在天魔宗說出如此話的人,便是這響遍北部的大魔頭地煞。
天魔宗有三煞,威震這神州北部幾百年,每個宗門都不敢小看這三人,天魔宗創辦幾千人,一直都不算強勢,隻有這天魔三煞讓天魔宗一舉成為北部的巨頭。
天煞血海,三人中的老大,也是天魔宗的宗主,地煞便是這剛剛說話之人,名為血山,人煞血雲,修為最低,卻沒人敢小瞧於他,當時若不是受了重傷,又被陳飛的夢境所控製,陳飛還耐何不了他。
三煞也變成了現在的兩煞,這地煞血山也是個粗性子,隻大哥血海不為三弟之事所動,不由怒火中燒,卻叫這偷跑回的小子血烈,到處煸風點火,卻見不得一點成效,血海又不讓他獨自出去報仇。
天煞血海見二弟幾百年的性子還是沒有改變,修為已經達到了成丹中期的頂峰,已經成了六粒金丹,要不了多久,便會衝破成丹後期,而自已亦不過是成丹八粒而已,聽到二弟血山所言,歎息一聲,對著血山道。
“二弟,我們三兄弟闖蕩這神州北部幾百年,何時吃過如此大的虧,此次三弟被殺,做大哥的心裏也悲痛。”
“可是二弟,我們不能就此罷手,我一定會為三弟報仇,聽血烈說,陳飛雖然厲害,對上青風宗新秀地殺拚在一起,青風三老出現之後,並沒有幫地殺,而是為陳飛開脫,這說明了什麼?天煞血海沉聲說道。坐在寶座在冒起滾滾濃煙,在下首的血烈露出敬畏之色。
“難道三弟之死,金丹被奪之仇就算了嗎?”血山說完把頭一甩,氣憤的雙眼看向門外,聽及大哥所言,總是顧忌青風宗三老,難道青風宗三老真的有這麼可怕。
“二弟,三老之仇不是不報,而是時機未到,當年,我與鬼幽門門主幽亮,曾與長青真人較量過一次,當時我們被敗北,現在百年過去了,此次一次會新仇舊怨一起算,”血海說完,也不看那血山如何憤怒,轉著往血烈看去。
“血烈,命你馬上與鬼幽門取得聯係,此次幽天被陳飛所廢,相信幽亮也會與我們站在同一戰線上,一年後,聚集北部門派,攻打青風宗。”
血烈聽完,對著血海道:“是!”然後對血山躬了一下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