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無崖身後的地殺,本來一臉仇恨的看著那孩童狀的修者,心中越想越不對勁,在混亂之地的時候,這孩童修者,所發出的氣勁與手法,竟然與北州的陳飛有七分相似。
隻是現在的陳飛已經變幻了身形,沒有底氣,現在宗主與聖劍門的宗主在爭論,心下思索,自已不能揭穿陳飛,難道這裏有眾多強者,還不能揭穿陳飛嗎?就算陳飛的變化之術再厲害,在實力麵前,便會顯得不堪一擊。
在遠處的陳飛,聽到地殺所言,心中一驚,暗道:“這地殺果然是陰險之輩,心中閃過一絲悔意,沒想到在混亂之地,還是被此人逃去,日後報仇,恐怕難以下手。”
剛剛說出此話,見到有了些效果,隻見昊天宗主的臉上也是有些變幻,顯然對地殺此言,也有些讚同,若真的不是劍門之地之人,日後投到我聖劍門之下,豈不危矣。
而鐵無崖也是微微皺眉,這地殺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說出此話,這混亂之地,一向都是劍門之地的人比賽,其他宗派之人,也不敢做這等事情,不過聽到此言,既然對自已有利,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而王鵬身後的三人,聽到地殺此言後,露出大驚之色,若是真的要查,大哥不是必死之局,此地強者眾多,若是想逃出,已然是不可能之事,一臉焦急之色,對著陳飛兩人之地望去。
陳飛見狀,對著靈蠍三人點了點頭,一副平淡之色,並沒有絲毫懼怕,目的隻有一個,讓自已身邊的人安心,相信自已,在修行的路上,遇到的危險何止千萬,又豈會怕再次遇到危險,不過心中還是沒有太大的底氣。
地殺環目四顧,看到兩大宗主的臉色,就連那閉目養神的原始劍門的申城,臉上也有些微微波動,便知道肯定有戲。
對著鐵無崖又說道:“宗主,此次在混亂之地,我曾與碧血劍門的那孩童修士曾有比鬥,在場的修士都可以作證,而本來還有兩天結束的比賽,也提前兩天出來,正是因為我手中的九品仙符的原因。”
“九品仙符!!!”眾多低階修士,聽到九品仙符,一些沒有見過世麵的修士,驚呼了起來,難怪會這麼快結束比賽,原來是超出了化身期的能量,才會出來,聽到地殺所言,大家便有些釋言,並沒有打擾地殺所言,畢竟現在地殺的話,還是有些影響。
地殺目光一轉,望著眼神有些通紅,對著自已有些恨意的陳飛看去,心中一冷,手中一指,指著遠處的陳飛道:“就那是碧血劍門的孩童修者,發出的劍氣,可以與渡劫後期的修者相媲美,可是大家並沒有傳出,而我的仙符一碎,大家便傳了出來。”“呼……”
聽到地殺這誇張的話,在場的眾人,都吐出一口濁氣,覺得有些誇張,不過在混亂之地出來的修者,都知道陳飛的厲害,並沒有說話。
“各位劍門前輩,據弟子猜測,此人是北州陳飛所幻化,當年在北州,陳飛與弟子是同門師兄弟,因為各種原因,我們都被迫離開了宗主,而陳飛的一舉一動,弟子都了然於胸,雖然現在身形與氣息不同,可是他的身法,還有各種語氣,卻瞞不過本人。”
地殺說完冷冷的看著陳飛,雖然眼前的陳飛是很強大,強大到自已有些畏懼的地步,可是現在中州之地的強者盡在此處,又有何懼,要是陳飛一現身,難逃身死一途。
在中州之地,在幾年前的傳聞之中,便已名聲大噪,而陳飛死去的消息,也不徑而飛,現在聽到地殺所言,大家都露出不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