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魔宗,本身便是魔門,在宗門之內都可以互相拚殺,何況現在已經出來,當初奪命書生便想弑殺宗主遮天,可是被蛇魔阻攔,才躲了致命的一擊,現在出來了,更加無法無天,被這樹仙那平淡的一笑,頓時大打出手。
魔性不改的兩人,在這光芒大放的生命之樹周邊,射出滾滾魔氣,顯得極為不稱,而業靈族的眾人,此時也是淡淡的看著,這樹仙的威力,大家眾所周知,並不奇怪這陰魔宗內之人有此一舉,就在此刻,在陰魔宗的最前方之處,有幾個深不可測的男子見狀,眉頭一皺,然後對樹仙也是露出了極為忌憚的臉色。
隻見陰魔宗的一個太上長老,臉上露出一股怒意,這種傷風敗俗之事,隻有自已陰魔宗之人才做得出來,丟盡了陰魔宗的臉,對著兩人一手揮去,還在拚殺的兩人,頓時傳來兩聲慘叫,然後化成血霧,連渣都不留,血腥味彌留在這光芒大起,顯得極為神聖的生命之樹周邊。
周邊的修者都是一副駭然之事,這陰魔宗之內,就算是好殺,大家也有耳聞,可是如此不把人命當回事的,還是頭一次見,而且出手殺的是自已宗內之人,果然是魔頭一般的人物,隻見此人拿出一條手帕,輕輕的擦拭了一下手中的血跡,好像剛剛並沒有殺人一般,而且殺得還是渡劫中期的強者,單單這一手實力,便讓周邊的強者震驚。
不過強者有強者的威嚴,饒算是一手拍死兩大強者,各大宗派的飛升期強者,亦沒有對此感到有壓力,視而不見,隻是望著這生命之樹之中。
李阮秀目微閃,心中驚訝無比,眼前的女子,一副童叟無欺之狀,讓人有一種貼近自然之感,這是這一笑,竟然與聖女教的媚術有異曲同工之妙,隻是自已的媚術與他的相比較,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可是這樹仙所笑隻是一種自然的笑,並沒有使用什麼媚術,便有如此強大的威力。
不過這並沒有太過於吸引李阮的注意,李阮的靈識不斷的往四處掃去,希望可以找到自已期望出現的人,許久不見,似乎心裏有一股思念之感,可是不管自已如何的掃視,靈識直接射出萬裏之遙,也沒有自已想見之人的氣息。
心中失落無比。難道他受傷了嗎?難道他不來了嗎?還是有其他的原因,心中亂如麻。
樹仙見魔宗之人的凶性出來,便產生一種無可敵的威勢,隻見樹仙舉手輕拍,再次一笑,對著周邊的眾多人類修者道:“各位中州的人類,我精靈一族,向來與中州修者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我族母樹孕育出靈珠之事,傳到了各位的耳中,今日既然各位都想得到這靈珠,我精靈族自然不會幹涉。”
這樹仙說到不會幹涉之時,在場的眾人都是一喜,心中吐了一口濁氣,若是這精靈族不放棄的話,恐怕就算得到靈珠,亦會討不了好處,如此甚好。
不過剛剛說完,樹仙那自然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察的厲芒,一股上位者的氣勢撲來,化成了冷淡的聲音,再次說道:“靈珠具有靈智,可自動擇主,若是靈珠擇主而居,我精靈族自不會幹預,靈珠身為母樹之子,便是我精靈族的成員,日後得到靈珠之人,要善待於它,若是得到靈珠之後,敢殘殺我精靈一族,那便不要怪我光之精靈滅你一門一宗!”
樹仙此話說得極重,若是此話由其他精靈口中說出,在場的修者自然不會相信,也不想去聽,可能直接就把眼前的精靈滅掉,可是此話由這樹仙說出來,就算是飛升期的強者,亦會權衡一二。
雪化客棧之中,聽到樹仙說出此話之時,隻見陳飛身邊的眾人,心中都生出一肥懼意,對這樹仙極為忌憚,而不怕這樹仙之人,隻有三人,那就是暗夜族的靈蠍與金蟬,還有一個正在冷笑的陳飛。
看著這光之精靈的陣容,雖然極為強大,可是陳飛卻生不出一絲懼怕之感,光之精靈,在陳飛來到這地黃星之後,然後遇到暗夜一族,得到暗夜神殿,比這雪花洞府還要高級,又得到暗夜神殿中的殿基,風靈珠,已經受了暗夜一族的大恩,陳飛是個知恩圖報之人,既然成為了暗夜一族的少主,就那必須與暗夜族站在同一戰線之上,雖然現在還沒有達到與光之精靈對抗議的程度,不過終有一天,這光之精靈,要依附暗夜族生存,成為暗夜精靈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