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心喜的王鵬,沒想到再次聽到開陽老祖不同的聲音,心中一突,是啊,自已竟然忘記了,陳飛是渡劫了,修為也高了,可是現在這渡劫可能過不了,這種威力,哪怕是達到飛升期之後,使出無比神通觸犯天罰之人,也不過如此,現在陳飛遇到這種情況,會不會有危險。
王鵬心亂如麻,對著開陽道:“長老,這天劫看似威力極大,可是陳飛也有怪異之處,可能並沒有危險也不一定!”平息了心中之亂,不願相信陳飛渡不過這天罰,畢竟陳飛的機緣,每一次都是在自已的眼皮底下所過,就算眼前的天劫,陳飛也有辦法渡劫去的。
開陽並沒有再次打擊王鵬的信心,對著王鵬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是機緣所至,旁人是幫不了忙的!”說完此話之後,並沒有再次出聲,而是淡淡的看著這異於平常的天劫,究竟要大到什麼程度。
在劍宗之地,隻見鐵無崖一臉驚駭之色,當初這陳飛如同螞蟻一般的存在,十年前的混亂之地時,隻要自已揮一揮手,這陳飛便可滅去,而劍門之地的比賽也因為陳飛不結而終,現在十年過了,沒想到陳飛竟然成長到如此的境地,現在剛剛好反過來了,隻自陳飛揮揮手,自已便會化成粉末,連靈魂都有可能不留,看那枯桑便可知道。
就在鐵無崖驚駭之時,隻聽其身邊的太上長老劉宇明對著他道:“宗主,這陳飛與我劍宗有無恩怨?”此話問得極為古怪,鐵宗主心中不明,一臉疑惑的望著這位高高在上的太上長老,雖然尊稱自已為宗主,可是心裏卻不是如此,對著劉宇明躬身一禮道:“劉長老,此人與我劍宗有些恩怨,聽聞我宗送到仙界的弟子地殺與陳飛有生死大仇,而地殺的師父劍魂肖飛,亦與陳飛有些恩怨!”
鐵宗主實話實說,在這太上長老的麵前,自已不敢擺半點宗主的麵子,隻見這劉長老一聽,臉上表情怪異的閃動了一下,然後長歎一聲,對著鐵宗主道:“宗主,此人極為逆天,若是此次渡這天劫不死,那麼此子定可在凡間界中呼風喚雨,如果沒有深仇大恨,便命肖飛與此此子之間作個了斷,不可再次結仇,這木靈珠一事,我劍宗放棄!”
驚訝,震驚,一向強勢的太上長老,號稱劍宗之內第一人的劉長老,竟然看到陳飛渡劫之後,說出此等弱自已威風之話,若是被其他人聽到,會產生極度不信之色,現在這劉宇明身後,也有幾大飛升期的強者,就是露出一副不信之色。
飛升期的強者是如何的高貴,如何的自傲,能讓劉長老產生如此心思,這需要多大的勇氣,現在這劉長老便是如此,不敢去得罪陳飛了,隻見宗主神色怪異的對著劉宇明道:“是,劉長老!”雖然如此答話,可是肖飛能聽自已的嗎?肖飛現在有幾十年未曾回過宗內,得到土靈珠之後,音訊全無,雖然為宗內之人,可是這長老級的人物,自已還沒有資格使喚。
此時的天空之中,一股無比強烈的毀滅氣息,越來越濃厚,空氣之中越來越壓抑,而周邊的強者,都已退出了萬裏之外,不敢靠近陳飛,畢竟到了這種關鍵時刻,大家都知道,陳飛要渡劫了,這個以流星一般的速度崛起的修者,頓時讓千萬修者關注。
而在生命之樹之外,瞬間出現在一威嚴的老者,這個老者身子佝僂,身體卻射出神聖的白色光芒,看起來極為不稱,手執一條權杖,立於半空之中,望著萬裏之處的陳飛,雙目凝重,而在場的各大精靈見狀這老者瞬間出現,都露出恭敬之色,對著這老者深深一禮,齊聲說道:“恭迎族長出關!”
來人正是光之精靈族的族長樹子,這樹子一向極為簡陋,不喜外出,知道樹子之人,非常少見,已經在生命之樹的裏麵,沉醒了幾千人未曾見過世麵,雖然木靈珠一事對精靈族誘惑極大,可是這樹子也吩咐樹仙不得與之搶奪,能得則得,不能得則讓與有緣人,心態極為良好。
可是這壓抑的感覺,驚醒了這沉醒了幾千年的族長,若是再如此下去,恐怕這光之精靈族的老巢,就會毀於一旦,而這生命之樹,是光之精靈族的根,在凡間界之中,光之精靈最為神聖的樹體,孕育出來的精靈已經過億,而且個個都是天眾之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