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充滿善意的對著為情失去理智的歐陽平笑了笑,心中暗道:“既然你們郎有情,女無意,那我便成全你們吧!”心中默想一刻,隻見陳飛的右手之手,突然之間閃過一滴白色的液體,對著勾魂聖女的眉心之處逼去,這液體也是怪異,在進入勾魂聖女眉心之處的那一刻,便消失不見,而後隻見無比羞怒的媚柔美目一閉,就要倒了下去。
身旁的歐陽平見狀,連忙扶著媚柔,感應了一下其身體狀況,並沒有什麼不妥之外,雙眼一瞪,直視陳飛,冷冷的道:“陳飛,你給媚柔身上種下了什麼東西?”
見歐陽平這樣,陳飛也沒有發怒,隻是淡淡的笑道:“歐陽宗主,這勾魂聖女與宗主郎才女貌,理應是天生的一對,我又於心何忍對日後的宗主夫人無理呢?剛剛的白色液體,是聖女教李阮給我之物,好像是叫什麼靈魂液體吧!聽說能解去聖女教的媚種之物,此物隻有聖女教教主一個人擁有!”
陳飛說完,便一臉笑意的看著歐陽平,隻見他的臉色突然之間變幻了幾下,似有所思一般,而後便是露出大喜之意,連忙對著陳飛道:“陳教主之恩,歐陽平永生難忘,謝了!”說完再次對著身側的開陽長老抱歉的點了點頭,抱著身上的勾魂聖女,對著血刀門深處飛去。
作為血刀門的宗主,為開陽也是無可奈何,畢竟宗主之事,自已還插不上話,因為血刀門在歐陽平的手上,日益強大,而且這歐陽平的練丹之術,在這地黃星之上,無人可敵,對於弟子們的修練,根本上就是沒有愁過。
現在見這陳飛隻是出手一刻,便化解了歐陽平的危機,日後能否得到媚柔,那便憑歐陽平的本事,對著陳飛點了點頭,又是大笑道:“陳教主的手段果然是層出不窮啊!”
陳飛無奈的一笑,與李阮之事,本來就沒有多少人知道,現在說出此話,算是直接告訴了開陽,而這開陽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又豈會不知道這聖女教的秘密,可能連聖女教在何處也知道,隻是各大宗派都不願與聖女教為敵而已。
“前輩過獎了!”在開陽的麵前,陳飛不敢托大,而開陽也沒有再往此事上糾纏,畢竟這些都是屬於陳飛的個人隱私,身為中州的強者,又豈會不知道各大強者心中,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再多談,帶著陳飛幾人,對著血刀門之處飛去。
如畫的風景,如詩的意境,磅礴的山脈,強大的修者,在陳飛幾人的腳下飛竄而過,一行六人,並沒有在血刀門之內任何的地方逗留,直接由開陽長老接引,到血刀門的大殿之中。
血刀門的大殿廣場之中,插立著一柄血峰,這柄刀峰,沒有山門之中的刀峰這般高大,可是在陳飛的眼中看來,這些大宗派,果然不是剛剛立教不到百年的天龍教所比,就單單這些氣勢,這些建築,都是不能比的地方,而在廣場之上,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這身影在陳飛等人的眼中是無比的熟悉,因為此人正是王鵬。
王鵬感應到了陳飛等人的前來,便在這廣場之中等候,此時見到自家兄弟,當即飛射了過來,對著陳飛一個熊抱,大笑道:“兄弟,你果真來了!”
“嗬嗬,大哥,之前因為太忙,一直都沒有前來拜訪,大哥勿怪啊!”陳飛訕訕的說道,此時的陳飛,心中升起一種愧疚感,表情自然也是不一樣。
隻見王鵬大手一揮,對著陳飛道:“是兄弟就別說這些話,咱家兄弟,講得是心心相印嘛,哈哈!”
“好了,王鵬,陳教主遠道而來,不能讓人家在這廣場中說話吧!”說完,便對著大殿之中走去,此時在這廣場之中,不宜飛行,這大宗派之中規矩極多,若不是剛剛是開陽接引,在宗門之內,是不可以高空飛行的,而陳飛受到了最高級別的禮遇,這是血刀門對天龍教的一種重視。
王鵬聽到此言,又是一陣大笑,顯得極為興奮,說道:“你們來得正好,咱們到殿內說話,正好有事要與你商量呢,如果你不來的話,我也要去五虎門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