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先前對著王兵時越挫越勇的小流氓,在美男子三言兩語之後竟然便一腳跪了下去,母女兩人同樣心頭駭然。
這個長得斯斯文文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三言兩語之間便已讓剛才那些囂張得不可一世的流氓一腳便跪了下去?
董菲心頭怦然亂跳。
她不知道自己這些天來運氣到底是倒黴還是幸運。
因為她發現自己諸事不順的同時,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人物出來為自己解圍,比如先前的王兵,還有這次的這名俊美的陌生男子。
“這個……可能……大概是個誤會。”耳釘男見到豪哥麵上的神情不善,當下嚇得臉都青了,一旁的三個同伴同樣鐵青著臉,一臉惶恐地看著豪哥的臉,麵上囂張的神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惶與懊惱。
“哦?什麼誤會?說出來聽聽,看看幾位大哥能不能看在我蘇誌豪的麵上,把問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那小流氓噤若寒蟬地哆嗦著嘴唇,好一會之後才長吸了一口氣,吞吞吐吐地說道:“這個……是這樣的,剛才兄弟幾個在這裏吃了點東西,然後……然後肚子有點不舒服,所以……所以懷疑……是這些牛雜可能……大概……也許……有點不太幹淨……”
一聽聞此言,一直在一旁沉默著的程小雪馬上便叫嚷了起來:“你胡說!既然不幹淨那你後來還敢再吃!?再說了,今天早上吃我檔口東西的又不止你們幾個,又不見人家吃了肚子疼!你們這分明是想吃白食,還說什麼五萬塊錢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你們分明就是想無理取鬧!”
董菲聽聞此言之後也是一臉的憤怒,狠狠地瞪著那幾個小流氓一眼之後,才一臉感激地看了那個豪哥一眼。
豪哥,也就是蘇誌豪,目光冰冷地看著那幾個小流氓,一臉漠然地問了一句:“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把事情原原本本地給我說出來。”
本來一臉驚恐地坐在那裏的三個流氓,相互對望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一個滿臉暗瘡的高瘦男子顫抖著走了出來,看著蘇誌豪便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豪哥,我們……我們兄弟幾個也就是手頭有點緊,所以……所以才出此下策……”
“出此下策?也就是說,你們明知道牛雜裏根本就沒有問題,隻是你們憑空捏造然後借題發揮而已?”蘇誌豪麵上的神情瞬間便變得冰冷起來。
幾人對望了一眼,想否認,但目光接觸到蘇誌豪那冰冷的眼神的時候,終於還是沒敢把自己的腦袋搖一下,而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末了才一臉驚恐地低下頭去,好一會之後,被王兵扯掉耳釘的那個小流氓才一臉哀求地看著蘇誌豪說道:“那個……豪哥,是我們不對,是我們有眼無珠,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們該死,請豪哥放了我們這次!我們……我們保證不會有下次!”
蘇誌豪冷哼了一聲:“哼!放不放過你們不是我說了算!如果你得罪的是我,你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那幾個小流氓一臉驚恐地看著董菲和程小雪,那翠綠耳釘的流氓喃喃地張嘴便開始哀求起來:“那個……兩位姐姐,我們……是我們有眼無珠得罪了兩位,還請兩位跟豪哥求求請,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求您了!”說完竟然呯呯地磕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