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酒樓之上,二樓包間內。
金雕玉鐲,龍形紋上的桌麵上擺著東海的鯉魚,西海的魚鱉,南海的大龍蝦,其他的魚翅,鮑魚,熊掌更是應有盡有,加上其他的湯菜,恐怕隻此一頓起碼便需消耗數百金票。
也是,現在林逸寒手裏有了一千三百多萬金票,雖然這些金票會全部用於訓練霸王鐵騎,但是現在可沒有那麼多十五歲以下的嬰孩讓張雲訓練,所以現在的霸王鐵騎上的花費才剛到一百萬金票,就這還主要是黑鐵甲與軍馬所消耗的錢財,不然恐怕五十萬都不到。
正所謂兜裏有糧心裏不慌,所以林逸寒現在在這吃的方麵出手自然很大方。
“元直,伯溫不知二位可願祝天一臂之力?”林逸寒站起身子,向兩人拱手道。
同時,席上的眾人也是停了下來,眾人都知道這場宴席的主題到了。
徐庶與劉伯溫兩人在之前便聽郭嘉與諸葛亮介紹過林天,亦是知道林天對他們的意圖。所以兩人會來與林逸寒交談,也是證明兩人對郭嘉與諸葛亮所說有些動心,不然以兩人的文人傲骨即使有郭嘉與諸葛亮的引薦,也會婉拒兩人,或者推辭。
此刻,在宴席之中,兩人皆是知道了林逸寒的大誌,同時在林逸寒的引導下,也想到了外族入侵。
想到外族入侵後,兩人考慮的便不僅是自己的前途問題了,同樣考慮到了民族的生死存亡問題。當一個民族發生動亂時,就是這個民族最最危險的時刻,熟不看曆史上的五胡亂華便是因為民族動亂才讓周圍民族有機可趁的?
而如今,便如同曆史上一樣。隻是動亂的對象換成了神話裏的四城,周圍的宵小是那些不屬於Z國的外族而已。
當下,兩人便是齊齊跪了下來,道:“元直(伯溫)願意投於主公帳下,以效犬馬之勞。”
“好,好,好。”林逸寒大笑,連忙扶起了兩人,道:“二位不必如此多禮,與德謀文和兩人稱呼在下為天兄即可。”
徐庶與劉伯溫對視了一眼,皆是不讚同林逸寒的說法,但是林逸寒做這樣的勸解工作可是有了許多經驗,不消片刻,便讓林逸寒坐實了天兄這個稱呼。
接下來,眾人自然又是一陣大喝,正在幾人喝到興頭之時,一個大漢突然推攘著把木門推了開來,倒在房間內,嘴裏還呢喃著:“好,好酒啊。來,來。在喝一杯。”
同時,門外的二個個漢子也是走了進來,同樣的一臉醉態,其中一人搖搖晃晃的走向屋內卻是被門檻絆倒壓在那倒在地上的漢子身上。
“誰,那個小娘皮壓在哥哥身上。”那下麵的大漢大喊道,同時手上還往上伸著摸了一把,不停的憨笑著。
“誰,誰TM娘皮。”那漢子叫道,接著手臂撐在地上爬了起來,同樣依然是搖搖晃晃的,顯然醉的不能在醉了。
而這時,那門外的漢子也是進了屋內,隻是醉的不是那麼厲害,衝著席上眾人拱了一身,卻是差點倒下去,不過還是撐住沒倒,斷斷續續的說道:“俺,俺那,兄,兄弟喝醉了。勿怪,勿,怪。”接著,那漢子便把酒壺放下,一把便拽起了地上的大漢,道:“兄弟,你,你醉了。走,走吧。”
“不,不。我,我沒醉。好,好哥哥,走,咱,咱們在喝上一杯。”那趴在地上的漢子靠在那清醒漢子身上,拉著那個剛才壓在他身上的漢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