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天下紛爭四起,明眼人都能看出戰爭即將到來,相信這中年儒士也看了出來,不如我便已這個為題,寫首詩。
想著,林逸寒便想曆史上的詩了,嘴裏不停的念著最關鍵的四個字:“黑雲,戰爭。黑雲。”
“正好用李賀的那首詩!”林逸寒微微一笑,在宣紙上寫下數十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角聲滿天秋色裏,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
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最後點題,林逸寒點了為士。
而身為上午表現最傑出的人物之一,林逸寒自然是中年儒士特別關注中的其中一個人,此刻,看到林逸寒如此之快便做完了這首詩,那中年儒士不禁好奇的望來,接著便微笑著走來,道:“大師文思敏捷,下筆如有神,果然不愧是常人。不知。。。。”
看著中年儒士那靦腆的樣子,林逸寒不禁微微一笑,拱手道:“請。”
中年儒士看到林逸寒做出請這個動作,當下也是拱了拱手。謹慎小心的把宣紙側移,好方便自己觀看。
隨即中年儒士便慢慢看起來,看了一會,中年儒士竟是忍不住的低聲吟了出來:“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角色滿天秋色裏,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好,好詩啊!”
中年儒士興奮的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首詩是他做的呢。
接著,中年儒士深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心情,然後把宣紙仔細小心的擺放好,道:“大師不僅在對聯上極其出眾,在作詩方麵更是無人能比,此次文會,大師絕對在前三之列,更有極大的希望奪得第一。”
林逸寒微微一笑,道:“世上有才學之人多得數不勝數,天隻是小才而已,難登上大雅之堂。兄台廖讚了。”
林逸寒稱中年儒士為兄台,中年儒士不僅沒有任何覺得不妥,反而連忙擺手道:“不,不。文學一途,達者為師。大師怎麼能稱呼在下為兄台呢。”
接著,中年儒士似乎覺得林逸寒還有推辭之意,連忙道:“大師不必謙虛,大師之才,當世鮮有人能及,不必在推辭了。等會水鏡先生來到,絕對也會如此說。”
中年儒士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林逸寒也不好推辭,隻好微微一笑,並不答話。
而中年儒士也並不在意,依然欣賞著此詩,似乎在體會著這首詩的意境。
而其她依然苦思冥想的人看到林逸寒如此之快作出詩還得到中年儒士的嘉獎後,不禁驚訝的望著林逸寒,似乎奇怪林逸寒那腦袋是怎麼長的。
遠處,那個上午的小侍女對著旁邊極美的女子道:“秀寧姐,那邊似乎有個家夥現在就作完詩了,貌似還得到那酸秀才的誇獎了呢。哎?那家夥就是上午那個奇怪的人啊,秀寧姐。”
旁邊的李秀寧撇了小侍女一眼,道:“快想詩吧,不然恐怕你在這文會裏墊底就難看咯。”說著,也是有些好奇的往哪裏看了一眼。
“哼,人家那有那麼笨。”小侍女哼了一聲,不甘的看了林逸寒一眼,低下頭皺著彎彎的小眉頭苦思了起來。
而關注這裏除了小侍女外,還有上午那位貌美端莊三大城第一的才女,蔡昭姬,隻聽那女子喃喃道:“這人當真是文武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