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眼前的中年警察把自己當成了壞人,林風為了報複他,決定將他當成自己的病人。
什麼眼神?
壞人有我這麼帥的嗎?壞人有我這麼迷人的笑容嗎?壞人到了警察局還能像我這樣好好跟你說話嗎?
林風很不理解,自己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間車爆胎的優秀青年,怎麼能被他當成壞人。換一個師姐來接手這件案子,她肯定不會這麼認為。
“在我身上,根本就找不到半點你這麼做的意義。”
林風的話讓張亮笑了。
意義?這小子居然跟我談意義?老子當了十幾年警察,還要你教我怎麼做嗎?有意義沒意義隻有做過才知道。
不過,這話倒是勾起了張亮的好奇心,這家夥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第一,你傷不了我,就是把你幾個同事叫來也不會有用。第二,你不會願意傷我,因為這個代價太大,你承受不起。第三,我都說了,我不是司機,那個胖子才是,你覺得暴力可以讓你心中的氣消,去打他就是。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的大老板馬上就要來了,一切等他審問過後再做決定也不遲。”
這隻是個小插曲,林風不準備跟這個警察多耗費口舌。不給錢的病人,如果沒有什麼特殊原因,他最多提點一下,不會深入治療。他願意聽自己的最好,壞毛病改過來了,至少能夠保證以後不吃大虧。不願意聽,那就對不起了,我來到這平城是專門欺負人來了,不是被人欺負的。
張亮原本平息下去的火焰暴漲起來,二話不說一個大耳刮子向林風甩來。
“傷不了你?笑話,老子今兒個就把你打殘了,沒人能救得了你!”
他習慣了用暴力解決問題,尤其是在新市長上任後,大領導好像很推崇這種方式。好幾次在他麵前表現出凶狠的一麵,他非但沒有製止,還露出讚賞之色。為此,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從一個一直不被認可的小民警升任到現在的隊長。
“唉!”微微歎了一口氣,麵對那一個巴掌,林風神色不改,依舊淡定的坐著。
巴掌即將貼上他的臉頰,張亮露出殘忍的笑。這家夥,反應速度一點也不跟他的車技成正比,就這點本事,他憑什麼說自己傷不到他?
隻是很快,他笑容凝固了。
應該要出現的清脆響聲沒有聽到,他的巴掌在距離林風臉頰還有五厘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沒錯,就是停了下來。
不是他自己想停,而是整隻手臂像是灌注了鉛一般有著千斤之重,不能移動分毫。
“我說了,你傷不到我。”林風聳聳肩,抖了抖眉毛。
“妖術,你這是妖術!”張亮大驚。不過並沒有害怕,相反還非常的興奮。
一個妖人能夠領到的功勞可比一個飆車黨大多了,無論他怎麼厲害,這裏始終是警局,他走不出去的。
“妖術?”林風擺動手指,指著他身後的門說道:“很快,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妖術。”
沒讓張亮等太久,門開了,進來的是一個皮膚略顯黑色,下巴有個痣,留著小平頭,剛毅盡顯的中年人。
“局長,您來得太好了。”張亮話還沒說完,他的手再次舉起,還是按照之前的動作對著周正臉上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