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白眼地看了衛闕下,乃是特別不爽地開口,“你也別說那麼篤定,萬一人家說的都是真的,隻是你忘記了呢?”
他動不動說話就是往我的身上捅刀子,我在心裏琢磨了下,也決定稍微捅她兩刀,作為回敬。
“我可沒有忘記。”某人臉色很不好,稍微提醒了我句,“難道你不應在這時候,稍微行駛一下你作為衛夫人的權利?還是你可以任由著這個女人騎到你的頭上?”
我雖然不喜歡有人騎在我的頭上,但是衛闕這攤子的破事情,我真不想搭理。
他用手纏住我的胳膊,一改往日的溫柔,語氣冰冷得猶如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那時一般。“素素,你如果不聽話,我就勒斷你的脖子,你死了,我們還是可以做一對鬼夫妻。”
他冰涼的氣息打在我的脖頸上,滿滿都是認真。
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殺意滿滿,他……他是認真的?
我往下吞了吞口水,他卻厄住我脖頸越來越近,幾近不能呼吸……
我和他這邊僵持,衛太太卻和林曉暖聊上了,“曉暖,你和闕兒的事情我真不知道,不過我已經給他尋了一樁冥婚,那女娃還是他自己選的,那才是名正言順的衛夫人。”
她一麵說,一麵伸手指向我。
然後我被林曉暖狠狠地瞪了一眼,她氣急敗壞地問我。“你誰呀!你什麼是下賤貨,我都沒有見過你?家裏是做什麼的,在韓城有權還是有錢?”
雖然是冥婚,但是還是將求個門當戶對。
林曉暖估摸著是經常在上流社會遊走,和那些個富家千金都有交集來往,她不認識我,所以就給我扣了一寒門出生的帽子。
嗯,她沒有錯,我的確出生卑微。但是誰容許她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
什麼上流社會下流社會,我壓根不稀罕!
被她那樣的目光注視著,我覺得自己妥妥被羞辱了。所以,就算教訓她會讓衛闕稱心如意,我也顧不上了……乃是冷著聲音開口。
“你鬆開我,我幫你教訓這臭女人!”
我性子烈,最受不得別人這樣指著鼻子罵我。
衛闕非常滿意地衝著我笑了笑,不但鬆了手,還收了周身的寒意和殺氣,玩味且寵溺地看著我,聲音悠閑隨性,“素素真聽話,一會你放心大膽的玩,玩過了也沒有關係,我罩著呢。”
我特別無奈地衝著衛闕點了點頭,其實我吧,還真不敢指望他……
“你在自言自語什麼,該不會是被我說中,心虛了吧?”林曉暖咄咄逼人,我是真想問候一句,依著她的智商,真能混跡娛樂圈嗎?
我隻能歎了口氣,老老實實地回答她的問題,“我在韓城沒權沒勢,父母都是農民,住在城郊的貧民窟,我自己在城南開了一間事務所,每個月的收入差不多夠吃飯,就是這麼個情況。”
我自力更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林曉暖看我更是輕蔑,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乃是對我表示了赤裸裸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