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碧落,飛哥哥我回來了居然就這樣被你冷落,人家好傷心啊。”在女子的身後,披著黑色雨衣的男人嘴角掛著欠扁的****笑意,卻讓人感覺不到厭惡。因為他很美,比女子還要美。
與男人的陽剛之氣不同,雁南飛是那種陰柔的美,美得不像個男人。
“好了,不逗你了。這個男人是誰,好生驍勇。該不會是你從了他才對我不理不睬的吧,不過,小碧落,你可不要認為我隻會出損招哦,我在床上,就和他一樣驍勇。要不要試試?”雁南飛說歸說,卻不敢在造次。他可不認為這小娘皮隻會動動嘴皮子。
“如果你能廢話在少一點,也許我還會告訴你。但現在,你已經沒機會了。”碧落聲音冰冷的說著,她的臉上仿佛布滿寒霜。
“好了,看來我不用回來。哎哎哎,回來了還都沒有好臉色。某個挨千刀的負心漢居然把我發配到那麼遠的地方,真是人生難解啊。”雁南飛有些幽怨的瞥了眼應天方向,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而此時正享受良辰美酒的秦楓忽然打了個噴嚏,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惡寒。在他的麵前是一位剛剛泡到手的美女,而代價便是一場豐盛的晚宴。
“怎麼了親愛的?”
“沒事,可能感冒了。我們剛才說到哪裏了?”秦楓一隻手勾起麵前女子下巴,輕聲回應。
“親愛的剛才講到那年冬天馬丟了全村的人都去後山尋找,可是又遇到了風雪。該不會又把馬上了吧?”女子滿麵羞紅,媚眼迷離的盯著秦楓的眼睛,兩隻手握住秦楓伸出的手臂繼續道:“那後來呢?”
“記者也是這樣問的,他哭著回答說,那年冬天,我把自己丟了,全村人都來找我。又遇到了風雪天……此時以哭得泣不成聲。”
而眼前的女子也笑的兩腮桃紅,一雙杏眼魅惑萬千。
陳碧落依舊孤零零的等待著,等待著飛鷹會的滅亡。
人力有窮盡時,幹掉了那麼多人在他的麵前無人敢攔,可是也住手了。
遠處,陳碧落看著他,他看著陳碧落。原本冷漠的臉頰微微一笑,撇過臉去繼續關心戰局,而陳碧落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他。
“砰”
一聲低沉的響聲打破二人的思慮。
“有槍,有槍。大家小心。”
正在雨水中拚搏的一個男子率先喊出,而在他喊出之前,慕青早已不見了身影。
“原本隻是想磨礪下我的手下,但您的舉動讓我很不滿,黑道是白刃戰,可不是軍方的槍械戰。”慕青皺著眉頭望著眼前不足五米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的身邊站著一個拿著五四手槍的男人,而槍口指著慕青。慕青的身後同樣也圍了一群人,而且還都不是自己人。這也算是深入虎穴的代價吧。
“都要死了誰還會在乎這個,黑道的規則隻對那些無關緊要的小摩擦起作用,若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還遵守那些破規定,那就真的要死了。”
“我很好奇,您這不過百人的小幫會從那邊的渠道弄到這些東西的。”當然,百人,已經不小了。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那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