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小妞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狠狠地朝林流氓砸去,林子寒隨手一把接住,相當沒好氣地道:“靠,你要謀殺親夫啊,好歹我們也有肌膚之親,你……。”
“閉嘴!”小妞用尖叫的聲音打斷他,“我最後問你一件事,請你認真回答,之後,咱們誰也不再認識誰。侯辟穀突然跟我家取消婚約,是不是跟你有關係?”這個問題就是小妞一直追著某個流氓不放,想要徹底弄清楚的問題。
林子寒手中的石頭一扔,很神氣地道:“那不廢話,沒老子出手,你以為你逃得過那隻牙簽?”
“你……。”又提到“牙簽”,小妞那個氣憤啊。算了,不跟這種人一般見識,老娘我忍還不行嗎。強壓心頭的怒火,繼續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把他那隻爛鳥廢了不就得了。”林子寒說得輕描淡寫,卻沒人能想象得出要做到這一點,那是相當困難的。
“爛鳥?爛鳥是什麼?”
“靠。”林子寒被小妞這麼幼稚的問題愣了一下,“小妞,我覺得很有必要給你上一堂關於‘鳥’的教育課。男人的鳥,文明一點講那就是男性生植器(草,這還叫文明),通俗的講是嘰巴,拚音簡寫為JJ;又叫小弟弟,拚音簡寫為DD……。”
“夠了,我知道了。”小妞的臉再次變紅。
流氓直接無視小妞的話,“這玩意呢,跟你那啥是相對的,如果想知道得更徹底的話……,咳咳……,小妞今晚陪我睡不?為了你,我寧願犧牲我一晚上的時間,通過實踐與理論兩個方麵的結合,讓你得到最為全麵深刻的教育……。喂喂,小妞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你就這樣走了,不覺得是失去了一次最為寶貴的學習機會嗎……?”
小妞才懶得理他,一邊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將流氓的汙言穢語擋在外麵,一路小跑地消失在了密林般的建築群中,消失在了流氓的視線裏,後麵隻剩下某個流氓那邪惡而銀蕩的大笑。
“林子寒,你會不得好死的,出門被車撞死,走路被雷劈死!”劉小妞一路跑,一路惡毒地詛咒著,跑著跑著,前麵岔道口突然湧出幾十個人,把她前前後後的路全給圍堵上了。
劉思敏嚇了一跳,急忙停止詛咒,望向這些人。當看到這些人時,她才放心心來,因為這些人她認識,是這一代一夥小混混組成的小幫派青蛇幫,也是當初她請來對付林子寒的那幫人,“一撮毛”也在裏麵,為首的老大是一個滿臉橫肉的黑臉男青年,叫白小黑。
“你們這是幹什麼?”劉思敏陰沉著臉問,同時看到青蛇幫一幫混混的樣子感動很奇怪,因為這夥人一個個都是殘缺的,不是貼著藥膏就是綁著繃帶,不是鼻青臉腫就是手腳掛彩。很顯然,這幫人應該是不久前,被人狠狠地教訓過。
“幹什麼?哼哼,這要問你了,劉大小姐!”黑臉老大白小黑咬著牙逼上來,牙齒在他黑臉的襯托下顯得愈加雪白,白得有些陰森恐怖。
看這樣子,劉思敏發覺對方來者不善,突然來攔截自己,好像沒什麼好事,“你,你們有事嗎,沒事我走了。”她想盡快脫身。
“走,哼,你走得了嗎?”黑臉惡狠狠地說著,前後的兄弟“轟”的一聲逼了上來,眼裏全部噴著的是怒火和欲火。
“喂,你,你們要幹什麼?白老大,你想造反嗎?”這些小混混以前在她大小姐麵前,個個都很規矩,甚至是畏懼,像他們這樣的小混混,是不敢得罪劉氏集團的千金小姐的。但今天似乎有些反常。
“對,我是造反,這是你逼的。”黑臉逼近劉思敏,雙眼噴著憤怒的火花,跟看一仇人似的。
“我逼你們,胡說。”小妞不解。
“胡說是嗎?劉小姐,張開你的雙眼看看我和我的兄弟們,看看我們有一個是完整的嗎?這可都是拜你所賜。”
小妞更加迷糊了,也很生氣,“你們被人打這關我什麼事?”
“哼哼,好一個不關你的事。”黑臉咬著牙,“你知道我們是被誰打的嗎?”
“誰?”
“南宮明亮,那隻大狗熊帶著幾百人滅了我們青蛇幫,現在就剩下我們這幾十個殘廢了。”說到這裏,黑臉是滿腔的怒火。
劉思敏猛一怔,想起了昨天的事,那隻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狗熊被某人忽悠了半天後,栽贓給了青蛇幫,之後這狗熊就帶人離開,沒想到他真的去滅了青蛇幫,使得青蛇幫一夜之間名存實亡,現在這些幸存的人還在被大狗熊的人四處追殺著。說起來,的確是相當滴悲慘了。都被某人給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