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要是每天都能蹂躪一下小惠妹妹那嫩嫩的小包包,那該多好啊,人生是如此的美好。”林子寒租住的房間內,這家夥一邊給自己腦門貼狗皮膏藥(撞電線杆撞出一大包呢),一邊自言自語著。回味著剛才那感覺,那是回味無窮啊,恐怕三天三夜也回味不完。
小賤人回來後肯定是去洗澡了,靠,要不是今晚有事,老子非爬下去一起跟她洗不可。
現在他租住的房間是四樓,下麵三樓的那間房間就是小賤人的閨房,所以某條狼想爬下去的話,那是很容易的,不過要是人家不開窗子,爬下去也白搭,要是窗子開著,他才不會管什麼屁事,早爬下去了,要不然,他還配做狼嗎。
晚上很快到來,林子寒也無心再去想那些YY之事,準備好一把鋒利的匕首。出門前換上一套筆挺的黑色西裝,再梳了梳頭發……。
娘的,這哪像去打架,感覺像是去見丈母娘。
晚上7點50分,還差10分鍾就到8點整,此刻,玄武街路口菜市場一片寂靜,靜得有些可怕,除了昏黃的路燈光外,就是一些枯菜爛葉,以及散發著惡臭的一些死魚爛肉,此外見不到一個人影。
要是在平時,這裏就算再安靜,也會看見一兩個人影,不可能寂靜到這種跟墳場一樣的地步。
很簡單,因為這裏很快會成為戰場,大廝殺之前的征兆總是寂靜的。
時間在一秒一秒地接近八點,在最後五分鍾的時候,菜市場走進來一個人,一個美麗的女人,黑色的長發,黑色的緊身勁裝,將她窈窕纖細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的同時,也讓她的行動更加的利索,這是動武打架時最好的著裝。她是南宮明燕。
南宮明燕來到菜市場的中心,冷豔的臉抬起,銳利的目光一掃四周,在尋找著那個人的影子,同時一邊看時間。
時間很快到了八點整,但這裏除了她一個人外,仍然沒有見到任何人的影子。
一分鍾,兩分鍾,十分鍾……。
“哼,原來是個孬種。”南宮明燕氣憤中帶著鄙視道。
“誰是孬種。”一個聲音接過了她的話,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影走了進來,在燈光照射下,在一身黑的襯托下,某人腦門那塊白色的藥膏尤其顯眼。
“你遲到了10分鍾。”南宮明燕盯著林子寒,聲音是異常的冰冷。
林子寒笑,“10分鍾而已,美女,這就等不及了。”這話很猥瑣,有某種調戲的意思,“再說,有美女等,老子不來豈不是傷了一顆少女赤誠的心。”
“少廢話。”南宮明燕氣得咬牙切齒。
林子寒繼續笑,盯著美女笑,直到距離美女麵前不到一米的地方才停下,“南宮明燕,沒想到你有膽量一個人來,還以為你把你家那隻大狗熊也帶來了呢。”
“閉上你的臭嘴,混蛋,我是來決鬥的,不是來聽你的汙言穢語的。”南宮明燕直奔主題。
“很好,你想怎麼個鬥法?”既然別人女生都這麼爽快,他也懶得羅嗦。
南宮明燕冷笑,“無論怎麼個鬥法,今晚注定你是輸家。”
“是嗎?”林子寒也冷笑,“貌似咱們鬥了也有兩次了,好像每一次輸家都是你。”
“那又怎樣,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對,我讚同……。”林子寒剛一接過話,還沒說完,就見一把漆黑的手槍對準了自己,讓他將後半句話噎在了喉嚨裏。
對槍來說,林子寒當年是林子峰的時候就已經玩遍了世上幾乎所有的槍支,因此他對槍並不陌生,這槍一看就知道是警用的那種左輪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