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過後,洗手間的門打開,林子寒站在門口拍了拍自己沾濕了的衣服,再拍了拍臉,整整衣裝,這才優哉遊哉地走了出來,跟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而廁所裏麵,兩個相對某人而言異常強壯的漢子,倒在了廁所裏,人事不省。
“哎喲,白哥,毛哥,你們終於來了,童哥可是等你們很久了。”
林子寒剛一走出去,就看見了兩個熟悉的人,正是他的兩個手下,白小黑和一撮毛。
看到這兩個人的出現,林子寒本來很平淡的臉瞬間變成陰寒之色,相當的可怖。看著白小黑和一撮毛在幾個人的帶領下走進一間豪華包廂,他絲毫不作聲色,隻是偷偷地跟了上去。
一間包廂內,侯辟穀的貼身助理白飯桶熱情宴請白小黑和一撮毛。
“老弟,這些天辛苦了,牛二狗那老雜毛可是被咱們打得措手不及了啊,哈哈哈。”白飯桶(白凡童)拍著白小黑的肩膀歡暢大笑。
白小黑也笑,“這可全靠了大哥你啊,要不然,老弟我可要被那老雜毛給打慘了。”
“客氣客氣了,咱兄弟倆誰跟誰啊,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有女人一起上,哈哈哈,來人,叫小姐來,咱兄弟今天就一起上一回。”白凡童發春似的大叫。
很快,門外就擁進來十幾個衣著暴露的小姐,二話不說,就撲到裏麵所有雄性動物的身上,大發騷氣。
“對了老弟,侯爺傳下話,明天咱們各路頭領聚會夜來香酒樓,一來時慶祝這一階段的勝利,二來時研究下一步行動。到時你可必須來。”白凡童一邊揉著一隻肉包,一邊道。
“放心,小弟保證準時到。”兩人說完,又是大笑,繼續一邊喝酒一邊蹂躪身上的女人,卻完全忽略了進出送酒水的服務生,看來他們也真是太猖狂了,猖狂到得意忘形。
林子寒最後一次關上包廂的門,走到一個拐角脫下了服務生的服裝。旁邊,一個服務生顫巍巍地接過衣服,心驚膽戰地道:“大哥,我可以,可以走了嗎?”這家夥剛才差點被某人弄死,現在還沒從驚嚇中緩和過來。
林子寒拍了拍他的臉,很同情地道:“兄弟,對不住了,去吧,不過你還要命的話,這事最好誰也不要說。”
“是是是,我不說不說。”服務生一邊驚恐地回應,一邊逃命似的跑開了。
望著逃去的服務生,林子寒賊笑了兩下,“草,膽子這麼小,沒J8的家夥。”
“寒,寒哥。”
林子寒剛罵完那句話,後麵傳來了一個更加顫抖的聲音。
林子寒愣了一下,很快臉色轉換成平靜的冷漠。
叫他的人是一撮毛,剛才白小黑和白凡童都喝得得意忘形了,他可沒有,因此他注意到了服務生的異常,隻是他不敢確定,因為服務生進去一直都是低著臉,沒有抬頭,但身形很熟悉的樣子。於是他就偷偷地跟了出來,想看過究竟,這一看,可把他嚇壞了,原來真是他的老大。
林子寒自然知道後麵有人跟來,這麼點本事都沒有,他還混屁的老大,隻是他不動聲色而已,想將他引到這個沒人的角落,一下將他解決掉,殺人滅口,沒想到的是,這人竟是一撮毛,讓他一時沒有立即下手。
“阿毛,和你那位大哥還喝得痛快吧?”語氣很平淡,但那張臉,則是駭人的冷酷。
一撮毛知道他們所有的事都已經敗露,知道自己無話可說,事實上是慚愧得不知道怎麼說:“寒哥,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這一切都是白小黑的決定,是嗎?”林子寒冷冷地問,眼睛逼視一撮毛。
在林子寒的逼視下,一撮毛無奈點頭,“寒哥,我勸過他,可是沒用。他想跟侯辟穀混,想當他的金剛。”
“那麼你呢,你不想嗎?”
“我,我不,不,不。”一撮毛使勁搖頭,“寒哥,我們今天的一切都是您給的,沒有你,或許我們早就死了,更不會有今天的這一切,我永遠也不會叛你,永不。”一撮毛說得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