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早起的人或者去醫院看病的人會發現,北城最高級的醫院牛氏醫院(以他牛二狗的姓氏命名的醫院)全院戒備,醫院門口多了無數全神戒備的保安,警惕地關注著進入醫院的每一個人,入口處還有人拿著探測器檢查進入的人身上是否帶有危險物品,比如武器。
醫院最後那棟特護病房更是戒備森嚴,實行的是全樓封閉,裏麵除了一個病人外,沒有了任何其他病人,剩下的就是醫生和成群的黑衣保鏢。這架勢,猶如總統特護一樣。
“我靠,累死老子了。”
就在這棟戒備森嚴的特護樓裏,一個貌似閑雜人的家夥走了出來。摸樣像學生,頭發蓬亂,雙眼臃腫,一臉的疲倦,一邊走出來還一邊滿嘴的哈欠,好像是嚴重睡眠不足似的,其實也的確是嚴重睡眠不足,媽的,壓根就沒有睡。
這人是林子寒,昨晚上將姓牛的送進這家牛二狗本人開辦的私家醫院,然後為了所謂的保護老家夥的安全,整夜沒合眼,待在急救室外守護。
“娘的,老子連自己老爸老媽都沒這麼守過,竟然要這樣守這老小子,這他媽什麼事啊?”林子寒繼續怨念中。
“寒哥,您慢走,我們二爺說了,以後有什麼事您盡管找他幫忙,當然,如果我們有啥事需要您老人家幫忙的,也請多多幫忙啊。”跟在林子寒屁股後麵的是牛二狗的貼身保鏢,也就是昨晚上很英勇卻命大沒死的那一位,名叫阿彪。
林子寒再打了一個哈欠,“啊,阿嚏……,我說那個阿彪,這些沒營養的話就少說了,回去告訴你們狗爺,小心猴屁股下一次的暗殺。當然,如果他真的掛了,別忘記告訴我一聲,我會給他燒兩柱香的,算是表達一下我跟他的兄弟情誼吧。”這後麵這句話說出來,阿彪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說真的,他到現在還在迷糊,為什麼自己的老板對這個年紀還沒他兒子大的家夥這麼忍讓,甚至可以說是忍讓到令人發指的地步。這人昨晚是救了他不錯,可也不至於這樣啊……。
其實今天早上老板清醒過來時,和這個人單獨在房間裏談話,他在外麵也模糊聽見,老板當時很惱火,連連怒吼,甚至連“要殺了你”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但這個姓林的家夥依舊在裏麵奸笑不止,狗子長,二狗短地叫,叫得最後連老板都沒脾氣了,隻有屈服。如果換著是另外一個人,以老板的脾氣,就算救他十次都已經被亂槍打死了,哪還會屈服。
為什麼會這樣?他不解,以他的身份,自然也不好問。
還有,他們經常提到一個名字,林子峰。這個名字在道上一直是一個傳說,十八年前,那個人似乎如神一般,但神也還是掛了,一代奸雄掛菜,無限淒涼中……。
現在這個人叫林子寒,與林子峰隻有一字之差,難道他們之間……?在這一刻,阿彪也似乎猜測到了什麼,終於也明白了一點為什麼自己老板無限度地忍讓的原因。
“彪哥,這小子是誰啊,敢這麼直呼我們二爺的……,那個……,名字?”送走林子寒後,旁邊的保鏢朝阿彪問。他當然不敢提那個“狗”字,要不然,馬上會去見閻王。
阿彪瞪了他一眼,“都聽著,以後誰再敢對他提‘小子’這二字,都他媽去死。”這話滿是殺氣,嚇得保鏢們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說什麼,隻好連連應“是”,接著就是盡心盡責地站好他們的崗。
……
睡覺睡到自然醒,做夢做到手抽筋。
這句話用來形容此時某人的狀況,那是再貼切不過。
睡覺自然醒好理解,做夢做到手抽筋那是因為在夢裏,他摸到了劉思敏小妞的那雙大奶,他那雙手啊,就貪婪地,無休無止地,慘無人性地對那雙大奶瘋狂蹂躪,這不,現在手抽筋了。
可悲的是,醒來後才發現,他蹂躪的根本不是人家MM的大奶,而是自己那兩張屁股,因為蹂躪得太沒人性,現在屁股上都留下了青腫的痕跡,也夠讓人佩服的了,他睡覺的時候竟然不感覺到疼,現在倒是疼啊,火辣辣的疼。
如此牛人,也算是牛絕人寰了。
“媽的,我可憐的屁股。”某人哭喪著四處找藥水、藥棉,並發誓今天的賬哪天一定要向劉小妞連本帶利地討回來,因為都是她給害的嘛。貌似這歸罪邏輯,就是強盜邏輯。
好不容易找到了藥水藥棉,趕緊擦屁股,這地方比較肥嫩,用得也比較多,凡是坐都得用上他,所以得讓他趕緊好。正擦得起勁,手機爆響,讓他很惱火,剛睡醒的人一般都是比較容易發火的,尤其是自己把自己屁股抓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