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胡子聲音嘶啞:“做不做都是你一個人的。”
“現在,給我……乖,聽話。”他忍不住了,他的火熱漲得他的心都要炸了。
沈華灼嬌滴滴地笑:“為了我的下半生“性”福,還真不能再折騰你了。”
“媳婦……”男子低吼一聲,翻身而起,把女子嬌俏纖細的身影壓在炕上。
“啊……”
一路曲徑通幽,盤旋回環,連綿不絕……
何等良辰美景!
何等銷魂滋味!
翌日天微蒙,沈華灼就被外麵爭吵聲吵醒了。
斜躺著看向開了一條縫的窗外,天上晨光清亮,屋簷白雪密布,未曾下雪,可天氣卻冷得讓人受不了,正是融雪之際。
“大郎,她們畢竟是我的娘家人,你這樣讓娘的麵子往哪擱。”許氏前後跑著打圓場。
“如今朝廷來人賑災,大舅母還是帶著表妹回去才好方便裏正清點人數,否則少了人頭,就要少了賑災銀。”
雲胡子句句占理,就算她們明知道他要趕她們走,那又如何?
“哎呀,誰要那麼點賑災銀。”經過層層盤剝,百姓拿到手上的不足十分之一。
哪裏有留在雲家劃算,許氏什麼都給他們往回裝,倒賣出去可得換個十幾兩銀子。
“我送你們。”雲小樹推了板車出來,不動聲色地把她們往車上拉。
萬般無奈下,全氏隻好拉著一兒一女三個人上了板車,車子轉彎時突然盯著穿衣出來,滋潤得美豔秀麗的沈華灼,直恨得牙癢癢!
許氏也當即借機發作:“看看吧,別人家客人都被請走了,這主人媳婦還懶床才起。活計也不做,豬牛也不喂……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攤上這麼個兒媳婦。”
“媳婦……”雲胡子不好跟許氏硬頂拉著她進房間。
“你放心,我假裝聽不見。”反正許氏又不是他親娘,她隻當是陌生人罵街罷了,反正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我行我素氣死她。
她不接話就罵不著她。
雲胡子刮了刮她的鼻子:“罵得不好聽,待會兒我請爹勸勸她。”
真是腹黑,整個雲家,也就雲成中製得住她。
沈華灼不置可否,她向來都是在乎的人一點一滴都在乎,不在乎的人便是翻了天也與她無關。
收拾好自已的衣著,她坐在窗前把最近要做的事情做了安排,再把之前做的總結了一番,春天快要到了,空間裏的種子又該要備起來了。
不然來年的時候,大家隻怕又買不到好用的種子。
今年這般的災荒年,經過了一次誰也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隻是空間裏空間有限,得找個更好的地方培育良種才好。她在自製的筆記本上,將青雲山的峽穀中作為重點圈了起來。
“大嫂,大嫂,你快出來,咱們的救命恩人來了。”
雲小妹激動的不能自已。
救命?
恩人?
腦門上頂著兩個大大的問號,皺眉看向門口。
那裏站著一個身穿紫金圓領繡龍紋長袍的年輕人。他身材頎長,眉目清秀,神情威嚴,麵容卻帶著溫暖的笑。
“是你……”
沈華灼不自覺撫了撫額前的碎發。
“郡王爺?”以前就知道他身份不尋常,再看他身上繡龍紋的長袍,對應《軒轅國誌》裏貴人衣著的描述,他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