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豆腐是一種樂趣,被吃的豆腐也感覺很快樂?
我不是女人,我不知道女人的感覺。
卻是何心靜對著我耳朵說:“放我下來。”
“怎麼?”
“有點受不了了。”
“受不了?”
何心靜忽然咬住我的耳垂:“傻瓜,別問了!”
我隻得放她下來。
既然不要我背了,那也就該和她分手,何心靜見我躑躅不前,拉了我一把說:“走呀!”
我跟著她走了兩步又停下,問她:“到底還有多遠到你家?”
何心靜說:“看見前麵那個燈了嗎?在走兩個燈那麼遠就到了。”
我一看這條路上也還有稀疏的車和行人,就說:“那我就送到你這裏,好嗎?”
何心靜愣了一下說:“好,那你走吧,我一輩子也不要再見到你!”
這明顯是生氣了,我趕緊說:“那好,那我就送佛送西天。”
然後就甩開腳步快走,何心靜跟上來拽住我的衣服又是一甩:“走那麼快幹什麼?真不想送我你就走,我一個人走回家去,哼!”
和女人講道理太費勁,我隻得賠笑,畢竟是人家救了我,雖然她不救我也死不了,在地上趴一會兒就緩過來的,但是,怎麼說我也是騙過人家吻的呀!
何心靜把手一伸瞪著我說:“拉著!”
“好,拉著。”
何心靜的手柔若無骨,拉著她的手,一種異樣的感覺有充斥著的心,覺得她手心裏就像有一個小型發電站,把電流源源不絕的傳輸到我的手裏,在從手傳輸到全身,搞的我兩條腿都有點不聽使喚,走的一磕一絆的。
我這本來走的已經不自然,何心靜還添油加醋,問我:“喂,拉著我的手走路,感覺好不好?”
我心跳兩下裝作很平淡無奇的說:“那有什麼感覺好不好?”
“可是,我怎麼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什麼感覺?”
“就像,就像……你的手有電,一麻一麻的,心裏癢癢的很舒服,你有沒有?”
我很想問她一聲:心裏癢癢,還有什麼地方癢癢?
但我不敢問,問了她一定又會罵我臭流氓,說不定還扇我耳光!
但我還是嘎的一聲沒憋住就笑出聲來,何心靜嗔怪說:“你笑什麼?傻逼樣!”
“粗口,一點也不文雅!”
何心靜咕咕嘎嘎的笑。
這女孩明顯就是個沒經過男女感情熏陶的雛兒,但讓我疑惑的是,她這麼一個漂亮又陽光的女生,怎麼可能還沒有談過戀愛?
假如談過戀愛了,拉手擁抱早就是家常便飯,要知道現在的小男女,不但擁抱接吻,上.床都是很隨意的,她竟然覺得很新奇,而且毫無羞澀的問?
但看她神色,卻又不是裝的,有點意思。
更讓我咂舌的是,她既然對男女之間的感覺很新奇,卻又隨便爆粗口,說我傻逼樣!
現在的女生爆粗口很隨意,和男生一樣而且覺得很時尚,但我還是覺得挺好玩,因為我和她剛才萍水相逢,還處在溫良恭儉讓的語境裏,怎麼可以對我這麼粗爽的說話!
我沒惱羞,卻一下子笑噴了,笑的彎下腰摟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