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雨柔說:“楚天絕是個世家弟子,他的家族不但是省內三大家族之一,而且在京都還有很大的產業,他父親就是省城天鑫集團的執行總裁,而楚天絕,則是一個遊手好閑整天樂於欺男霸女的混世魔王。”
楚天絕吃喝玩樂,手下一大幫為虎作倀的保鏢打手,而江龍,不過就是他走狗的其中之一。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連任碧初也怕他三分。
充其量任碧初就是個占山為王的黑道大哥,而楚天絕的家族,那可是氣勢熏天的存在,隻要他任碧初敢不聽招呼,楚天絕有的辦法對付他。
楚天絕和楚天盛是兄弟倆,怪不得我再學校聽人說,楚天盛的背景很厲害。
現在已經惹翻了楚天絕,那這一壺我不喝也得喝。
那特碼的就來吧,老子喝罰酒!
佟雨柔說完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切的說:“小星,你趕緊逃吧,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苦笑一聲:“姐,你說我往哪裏逃?”
我真是弄不明白了,從我記事的時候起,我都是縮著脖子過日子的,更別說找自動挑釁別人拉仇恨了。
但是我怕事,事情卻不怕我,一件又一件我躲不開的事情,把我纏的喘不過來氣兒,到現在我竟然成了一條喪家之犬,得東躲西藏的保性命!
但是我躲得了嗎?
該來的總是要來,怕是沒用的。
所以當佟雨柔再三阻止我去赴楚天絕的約,我還是搖頭說一聲:“姐,我得去。”
佟雨柔氣惱的說一聲:“難道你連姐姐的話也不聽了?明明是去找死,你怎麼一定要送死去?”
我一笑說:“姐姐,他如果非得要我死,那我就是逃,能逃出他的手心?”
“先逃了再說!”
我搖頭說:“姐,這個事情,就別再勸說我了,我主意已定。”
“你知不知道楚天絕手下高手如雲,就憑你……”
我有點不耐煩的說了句粗話:“該死鳥朝上,不是萬萬年。”
說完又後悔,趕緊安慰她:“姐,誰生誰死還不一定,你就不能鼓勵我一下?你也看到,我現在的身手不是以前了。”
佟雨柔看見我和江龍打架,但是她還是說:“楚天絕手下,比江龍身手好的多的是,何況,你隻是一個人。”
然後更是憂心忡忡的說:“就算你打贏了,或者把楚天絕打死,那楚氏家族能放過你?退一步海闊天空,你就不能聽姐的嗎?”
我冷笑一聲說:“姐,你要我怎麼退?把你拱手送給楚天絕,然後像江龍一樣,在他手下當一條狐假虎威的狗?那我還不如死掉了好!”
佟雨柔語塞,半天才說:“姐姐願意用自己的身體,換你的平安。”
我一下子跳起來:“你願意我不願意!”
佟雨柔又哭了,眼淚從她的眼眶裏,滾滾滔滔的湧出來,哭的梨花帶雨的,讓我好不心疼。
我最害怕的就是女人這種哭,無聲的流淚,能把人的心哭碎了。
於是趕緊躺下,輕輕的把她抱住說:“姐,不傷心了好嗎?再說了,我也不一定就死,說不定我福大命大造化大,以後能成大器呢,姐不願意看到一個輝煌的韓星嗎?而且我畏畏縮縮的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