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不能如法炮製,假如我死賴在地上不走,我怕的待遇絕對不可能像何心靜,被背著走路,他們可能會用一根藤條拴住拖著我走,那樣我就會被拖個半死,就是有機會逃,也沒一點力量了。
媽的,什麼時候都是女的比男的際遇好。
但一想到那個肮髒的家夥,背著何心靜走路,我心頭的火氣就直竄。
大熱天的穿的少,何心靜那嬌柔的身體緊緊貼在那家夥背上,不肌膚相親也不行,把我恨的牙癢癢,心想假如我能活下來,一定取了他的狗命。
我發現我對何心靜,好像是動了真情,不然也不會因為這樣想。
人本來就是感情動物,接觸多了就互相之間產生感情,更何況我和何心靜,這也算是經曆了生死與共,而任碧初的敘說又揭出了她的身世,讓我更加對何心靜產生一種憐愛,這可憐又可愛的小丫頭,我發誓隻要這回能逃生,以後一定要對她好,好到無以複加。
想著又心裏苦笑,因為逃生的可能幾乎是百分之零,我這時候才想到要對她好,有屁用。
等到我雙腿像灌了鉛再也拖不動腳步的時候,一直拽著我走的絡腮胡子,忽然停了下來。
接著我的衣服被絡腮胡子粗暴的撕扯下來,然後一道細繩子在我身上繞來繞去,捆的像粽子,一點活動的餘地也沒有,頭上的黑布罩子被嗖的一下扯去,我這才看到自己已經被捆在一棵鬆樹上。
而何心靜,被捆在我對麵的另一棵樹上,我和她咫尺之遙。
何心靜氣息奄奄的喊了聲:“哥哥”,就腦袋一垂不說話了。
我急了大叫大喊:“你們特碼的看到嗎,她又熱又餓就要死了!”
絡腮胡子竄到我跟前,在我臉上猛的抽一巴掌:“喊什麼喊,她死不了!”
說著看何心靜一眼,吩咐一個狗腿取過一杯水,對著何心靜的臉潑過去。
何心靜被涼水一激醒轉過來,貪婪的伸出舌頭舔著流到嘴角的水,那樣子讓我的心都疼的碎成八瓣。
“給她喝水呀!”
一個獐頭鼠目的狗腿走過來,對著我就是一腳猛踹:“叫什麼叫!你特麼的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你以為你是誰呀?喝水?我叫她喝尿!”
我氣的目呲欲裂,發誓如果我能活下來,第一個就宰了這個人渣!
何心靜和我一樣被剝的隻剩下內衣,大片的肌膚裸露在那些猥瑣家夥的眼睛裏,惹的那幾個狗腿饞涎欲滴,我眼睜睜看著他們的眼睛在何心靜身上掃射,口吐汙言穢語,但自己卻不能動彈,覺得活生生的要氣炸了肺。
真擔心絡腮胡子一句話,這些畜生就會撲到何心靜身上去,好在絡腮胡子這人心還沒有壞透,對那幾個家夥喝罵:“都特碼滾到一邊去!”
看來他是個小頭兒,幾個人對何心靜戀戀不舍看一眼,悻悻的走到一邊去。
絡腮胡子拿出一瓶礦泉水,走到何心靜跟前,目不斜視的說:“二小姐,喝吧。”
何心靜趕緊張嘴咬住瓶口,咕咕嘟嘟的喝起來,但喝到一半卻把瓶口吐出來,輕輕的對絡腮胡子說一聲:“謝謝大哥,你讓他也喝一點吧,我做鬼都不會忘記感謝你。”
絡腮胡子愣了一下說:“倒是情深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