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從她身上滾下來,把她的耳垂輕輕的銜在嘴裏,任心瑤則在我耳邊說:“等我傷好了,好好洗個澡,讓你好好看看我的身體,然後,你再好好的要我一回。”
說了停頓一下又開口:“放心,這個身體是你的,誰都不給。”
好一會兒,身體裏的衝動才被我壓製回去,任心瑤鑽在我的胸前,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身體,喃喃的說:“就這樣抱在一起一輩子,死也是幸福死的。”
“傻瓜!”
任心瑤笑了:“就是傻瓜!”
我又有點口幹舌燥了,趕緊對她說:“說別的,說別的。”
任心瑤鑽在我懷裏咕咕的笑。
我幹笑一聲:“我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
任心瑤說:“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但我就是喜歡你,我自己都勸不動我自己,盡管我知道,和你好十有八九是沒有結果的,但是我也心甘情願,我要享受和你在一起的過程,那就是我想要幸福。”
“真傻!”
我忽然發現這個暴烈女孩,腦子裏麵還是內容豐富的,絕對不隻是一隻繡花枕頭,或者僅僅是一隻漂亮花瓶,在她麵前,我竟然有點語言蒼白,不知道怎麼對答她。
而且我覺得她是在替我洗白,我在她眼裏,不是那種狗屁不是的花花公子,而是一個挺不錯的男人。
不管怎麼說,她說的我挺開心的,任心瑤甚至明確的對我說:“好男人不屬於一個女人,好男人很多女人都搶著愛,我能理解。”
我在她嘴裏,成好男人了,我特碼第一次聽一個女人明白告訴我,我是個好男人。
我忽然有了說話的欲望。
其實我肚子裏太多的話,就是找不到喜歡聽我說話的人。
這感覺真好,懷裏一個小美人兒,仰著臉聽我絮叨,而且跟著我心情起伏激蕩,忍不住我就把嘴唇伸過去,使勁的親她一下。
而這時候我又有個感悟,就是剛才,假如我睡了她,那不一定就會感覺很幸福,或者心裏還會發虛,而現在卻是真的好,她和我,都心裏有一種最美的期待,比得到更充實。
夜很靜,估計天就要亮了。
我和任心瑤都沒想到要看一下時間,大概她和我一樣,都覺得這樣一直下去,才是最好最好,天永遠都不要亮,也不管幾點幾分了,就一直這樣靜悄悄的旖旎浪漫,一直一直。
但天還是亮了。
我忽然心一動對她說:“要不要告訴你爸一聲?”
任心瑤瞪了我一眼,嚇的我趕緊閉嘴。
任心瑤冷哼一聲:“你不想和我多待在一起幾天嗎?”
我趕緊說:“想啊!”
“那你告訴我爸了,你還敢和我在一起嗎?”
我說:“那就不告訴,好在你的傷也不重,很快就複原的。”
卻是任心瑤說:“可惜,胸口會落下一個疤,會很難看的是吧?你是不是因為這個疤,嫌棄我?”
我急忙搖頭:“我是那樣的人嗎?”
又說:“落下個小疤才好呢,雪地裏的一朵小花,看著更是美如畫。”
任心瑤輕輕的舒一口氣,把我的腦袋拉下來靠近她的傷口處,呢喃著對我說:“那你以後就每天摸它一會兒,傷疤就會更快的平複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