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半個月前,任碧初利用何心靜誘殺我時候,那個躲在幕後的楊伯後來忍不住現身,而且還口出狂言,說任碧初也就是他的一條狗,那楊伯,又是個什麼可怕的存在?
琴嫂恨恨的說:“這個老東西,不要多提他!”
琴嫂想了想又說:“不過有我在,以後他不敢再對你怎麼樣了。”
我這肚子裏的謎團,琴嫂也就給我解開了一小部分,我還想問她更多的。
我最想知道的是,我被江龍從酒店裏甩出來,真是何心靜碰巧救了我,還是誰精心安排的?因為那之後,我就被何心靜這個可愛的死丫頭纏上,還住進了她的家。
然後,卻又得知任心瑤和她是雙胞胎親姐妹,陷入一場讓我頭暈的感情糾葛中。
不過聽琴嫂說完,我知道我和何心靜還有任心瑤沒有一點血緣關係,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還有……”
琴嫂打斷我,冷冷的說一聲:“好好養傷,我不說的你也別多問!”
我趕緊閉嘴,知道琴嫂也是個不好惹的。
卻是琴嫂又和顏悅色的說:“要是不太礙事就起來,該吃飯了。”
我乖乖的爬起來,和琴嫂走到院子裏去。
一眼就看見了蘇煙楠。
蘇煙楠並沒聽琴嫂的臥床休息,而是搬條凳子坐在院子裏,傻傻的看天。
我一看到她,心裏一種複雜的滋味又湧上來。
本來心裏就已經被琴嫂塞的滿滿的,這蘇煙楠讓我又多了一件心事,我要怎麼對待她才好呢?
算了,把她帶到城裏,然後各自東西,從此對麵相見不相識,也就是這結果了吧。
琴嫂做飯的時候,蘇煙楠和我坐在一起,偶然回頭就看見她在看我的臉,卻又不說一句話,隻是滿眼的疑惑。
我知道她是想問我,琴嫂到底給我說了什麼?
我這時候哪有心和她說這個,而且她現在,早就不是我能說知心話的那個蘇煙楠,所以我隻有緘默無語,等琴嫂喊吃飯,三個人坐著就吃,各懷鬼胎,飯桌上也是一句話都沒有。
飯後琴嫂上山坡采了些草藥,讓蘇煙楠搗爛了給我敷傷口,然後對我說,她有事情也要回去,讓我再休息幾天,身體無礙後可以和蘇煙楠自行離去。
臨走的時候,琴嫂特意回頭看了蘇煙楠一眼,我總覺得她那一眼頗有深意究竟什麼意思,我猜不到,也懶得猜測。
第三天的時候,我對蘇煙楠說:“走吧。”
蘇煙楠說:“真不想走,就住在這裏一輩子多好。”
我不由的口氣就尖刻起來:“那不太耽誤你追求幸福了?”
蘇煙楠橫我一眼,沒說話,臉色卻已經陰沉下來,我趕緊說:“沒事,我就是說句玩笑話,逗你開心而已,開心了好走路。”
蘇煙楠回身到屋裏,好一會兒不見她出來,我進屋催促她:“走啊!”
蘇煙楠眼皮不抬:“要走你走,我不走了。”
“那好,那你就留著,我走了。”
說完我起身就走,頭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都走了有好遠了,也不見蘇煙楠追上來,不由的罵一聲小破妞,卻隻得有回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