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感覺她是有病了,好的時候和正常人一樣,不好的時候言語行為就很不正常。
後來冬淩對我說,她特意換上一條超短褲,就是想引誘我對她做壞事,然後就可以趁我傷痛不太能動彈,她就可以有理由打我,把我打的皮開肉綻尋開心。
我苦笑,是什麼樣的思維呀,真是不正常!
冬淩睡覺不死,我一旦撫摸她的頭發,她馬上驚醒,癡癡的看我一會兒,又趴下睡自己的,好乖好乖的樣子。
一連好多天都這樣過去了,我的傷也每天都有好轉,畢竟年輕,恢複起來快。
如果不是冬淩陪伴著我,我會很焦急的,我太想馬上和蕭和決一死戰,心裏實在是咽不下一口氣。
而現在,冬淩一直陪在我身邊,還真有點樂不思蜀,連報仇雪恨的心念都有點淡漠了。
讓我想不到的是,有一天情況發生變化了,冬淩被我摸醒後,眼睛看我一會兒說:“哥哥你喜歡我嗎?”
我不假思索的說:“當然喜歡了。”
冬淩一下子站起來,趴在我身上說:“那你親我一下。”
我一下子愣住。
我心想隻要和她兄妹相稱了,就不會在和她發生那種男女之情,我也就放心了,當然也有點失落。
可沒想到她突然就要求我親她!
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冬淩眼睜睜的看著我說:“哥哥,你是嫌我髒?”
“冬淩,你真是莫名其妙,怎麼這樣說話呢!”
冬淩突然抬起頭對我說:“哥哥,你抱著我,我給你說一個很可怕的故事,你要聽嗎?”
我點點頭,我早就知道她肚子裏有故事,而且是個對一般人說不得的故事。
我還想再等一段時間後,等她完全把我當成貼心貼肺的人後,再問她究竟她身上是發生了什麼?沒想到現在她就要對我說。
我珍惜這種信任,但是不敢和她身體接觸,生怕一步一步走下去不好收拾,但冬淩卻固執的說:“抱著我,我才說,不然你就是嫌我髒。”
我一聲輕歎,感覺這個冬淩,也是要有意無意的把我往溫柔鄉裏拖,但現在我的掙紮,就是對她的傷害,所以我說了聲:“好。”
傷口已經不那麼疼了,我坐起來,讓冬淩倒在我身上。
倒在我身上的冬淩,領口大開,胸前的一片雪白又進到我的眼睛裏。
冬淩這回沒有罵我臭流氓,卻是往下在拖拉一點身體,讓她的領口更加拉開一點,對著我的眼睛說:“哥哥,你想看就看,使勁看吧,看個夠,我不管了。”
草,什麼叫你不管了?
一句話說的我渾身毛烘烘的熱辣起來,趕緊收回自己的目光。
冬淩不介意的樣子說:“哥哥,你知道我現在感覺很幸福嗎?”
我一笑:“你感覺的我怎麼會知道?”
冬淩一笑,也不看我,開始說自己的故事,說的時候口吻很平淡,就像是敘說一個和自己無關的故事。
冬淩說她高二時候的那年夏天,和班上的同學一起到山裏遊玩,後來走散了,她一個人一直走到天都黑下來,還在山裏轉悠,近處鳥鳴,遠處狼嚎,都把她嚇的腿軟抽筋。
而且天不作美,一陣一陣的下雨,電閃雷鳴一陣,卻又晴朗天空大月亮,然後一片烏雲來,又重複之前的電閃雷鳴大雨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