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不知道嗎,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想了一下又說:“後來包房裏又進了一個男人,一個很斯文的男人卻是滿臉凶相,但進去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臉色馬上變的很好了。”
“那男人什麼樣子?你給我簡單說一下。”
女人描述一下後來進去的男人形象,我心想那就是蕭和無疑了,而女人又主動補充說:“對了哥哥,那個男人稱呼帶我去的男人叫李浩然兄弟。”
我的心猛的跳一下。
看來蕭和是沒有對我說謊的。
這就夠了。
我一言不發,想把女人趕下車一走了之,卻有點憐香惜玉之心泛濫,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掙紮在社會底層的一個可憐人,於是啟動車子返回悅來大酒店,讓女人下車。
女人卻賴在車子裏不下來了。
我厲聲輕喝她:“怎麼,還要我把你送進去?”
女人說:“哥哥,我不該貪錢,不該以為天上真的會掉餡餅,但我也不該死呀!”
我一笑:“誰讓你死了呢?”
女人幾乎就要掉淚的樣子說:“就是你不殺我,那個人也要殺了我的。”
原來她是擔心這個。
她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她也想到這件事裏麵有蹊蹺。
我隻好一笑說:“放心,除了我,沒人能殺得了你,而且你對我說的話,隻要你自己不說,沒有任何人知道。”
“我不說,我怎麼可能亂說呢?”
“那就好。可是我還是害怕,我家裏情況很不好,全家都靠我一個人掙錢養活,我不能死。”
“那你要怎麼樣?”
“我跟著你,死活都跟著你算了。”
女人可能看到我剛才對付中年男人和他兩個保鏢的凶狠,並且馬上心裏判定我的身份,所以才要找上我這個靠山。
“我把身體給你了,不要你一分錢,這樣我就放心了。”
一邊說,身體已經靠上來,我趕緊把她推開一點:“你這是幹什麼,不要這麼賤好不好。”
女人忽然一下子就哭起來,對我說:“我不是人賤,我是命賤,如果命好,哪個女人喜歡賤呀!”
一邊說,竟然是哀哀的抽咽個不停,把我弄的有點手足無措,好一會兒哄勸她才平靜下來,想了一下,我把兜裏的錢全都掏出來給她,笑著說:“就當是我攪黃了你一樁生意的賠償。”
女人淚眼一睜:“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呀!”
說著把錢往我懷裏推,眼淚又掉下來,媽的搞的我的心也是一酸。
對這種風塵女子,我一向是敬而遠之的,我不怪她們自輕自賤,知道她們大多都是被逼的,但我絕對不會去招惹她們,我是不忍心而不是看不起她們。
好說歹說,女人才下車,臨走給我一個電話號碼,說:“看起來你像個好人,這社會遇見一個好人很難了,以後要是想解悶就找我,我叫小芸。”
我苦笑一聲,心想我特碼再怎麼悶,也不會找你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