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嗷嗷”的哭,把我哭的驚醒過來,趕緊對她說一聲:“沒事,沒事的。”
何心靜嚎啕大哭,死死的抱著我不鬆手,好像一鬆手我就死了再也活不過來。
我笑了一聲:“我真的沒事。”
何心靜看著我血人一般的身體,哭的都上不來氣兒了,叫喚一聲:“哥哥,心疼死我了!”
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她竟然是光著身體的!
她那嬌嫩的身體,還不被地上堅硬的石頭硌的不成樣子啊?
於是趕緊把她拉起來,何心靜卻又是猛的撲在我懷裏,抱著我一鬆一緊的,依然哭的渾身顫抖。
雪白的身體被她抖的一團糟,胸脯抵在我胸前,讓我有點呼吸不暢了。
我隻覺得渾身一陣燥熱,跟著喉嚨裏就也像著火一樣呼呼的燒起來。
盡管血戰場景還滯留在我腦子裏,但是更現實的是,一個白璧無瑕的身體就在我的懷抱裏,那嬌美的臉蛋也貼在我的臉上,讓我幾乎把身上的傷疼都忘記了。
我呼吸困難的對何心靜說:“鬆開我好嗎?我都有點上不來氣兒了。”
何心靜趕緊鬆開我一點,淚眼婆娑的問我:“哥哥,是不是很疼?”
“沒事的,一點皮外傷。”
一邊說,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看,看的何心靜終於臉紅,對我說:“哥哥,我的身體是不是很好看?”
我點點頭,卻是口幹舌燥說不出話來。
卻是何心靜趴在我耳朵上說:“等回家了我讓你看個夠。”
我卻又下意識的點點頭,但很快就知道這樣不對,趕緊說:“不,不。”
何心靜笑了,放低了嗓音說:“大哥哥,我是你的。”
我忙把眼睛挪開,對她說:“趕緊穿上衣服,好嗎?”
何心靜說:“又沒有別人能看到,我就要大哥哥看,而且,我衣服,都被祁明偉那個惡人撕碎了。”
她說的也是,那衣服就是穿在身上,也不能遮蔽她的身體了,想了一下,我從撕掉的祁明偉狗腿身上扒下來一套衣服對她說:“先穿上再說吧。”
何心靜一看我讓她穿死人衣服,嚇得趕緊就後退幾步叫一聲:“我不穿死人衣服!”
“那怎麼辦啊?”
何心靜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但是確實衣不蔽體,於是她就在身邊的灌木叢裏,用刀子削些藤條子,把自己嚴嚴實實的捆起來,對我說:“這樣是不是已經可以見人了?”
是要見人的,總不能一直在山上不下來吧?
上麵捆的夠嚴實,但是下麵,總不能把兩條腿都捆起來吧?還要走路的。
不過總算是比光著強一點。
等她弄完後,我對她說一聲:“咱們走吧。”
但是剛才的那種衝動過去後,身體的疼痛卻又上來了,隻走了兩步就有點腳下發虛走不動了,何心靜趕緊說:“哥哥,我背你走。”
我苦笑一聲:“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