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曲平定會保護他們周全。”
曲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肯定的衝著南野大叔點點頭,手中那把三尺寒芒不停的吞吐著鋒利的氣息,他漸漸的閉上雙眼,盤膝坐在雪地之中,手中喃喃,長劍被他在半空中不停的揮舞著,幻化出無盡的劍影,緊緊的守護著曲平身後的那間木屋。
“中原人?桀桀桀桀桀桀桀桀,你這個罪人,從哪裏找來的這些強者?”
八個粗壯的大漢抬著坐台,緩慢的從空氣中突然顯現,像是鬼魅一般,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坐台上的老者怪笑著慢慢的用自己那根如同枯槁一般的手臂打開帷幕,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曲平所構建的劍陣,旋即他的目光就被瞎子那堅韌挺拔的身影所吸引,臉上漸漸露出的凝重的表情。
“南蠻的事情,希望閣下不要參與進來,若今日閣下退後一步,日後必為南蠻皇族的座上賓,這是我,南蠻三祭祀的承諾。”
老者死死的皺著自己的眉頭,眼中帶著一絲的忌憚,他實在有些看不透瞎子,尤其他手中那把黑色的大刀,讓他的心死死的揪著。
“南蠻的三祭祀,戰神殿?”瞎子輕輕的說道,像是在回憶什麼一般。
“是,在下正式戰神殿的三祭祀,閣下既然知道,就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想你這樣的強者,隻要你歸為戰神的懷抱,想必,前途無可限量。”
老者也就是所謂的三祭祀哈哈一笑,看到瞎子這般神情,心頭微微的一鬆,慢慢的把自己的身軀靠在身後那鬆軟的背墊之上,對著竟然起了招募之心。
“不必了,與戰神殿的的梁子早就結下了,所謂的祭祀,我也殺了不少。。”瞎子冷冷的說道,過了一會兒,他想了一想,如加了一句,說道:“而且,南野他是我的朋友。”
南野有些震驚的看著瞎子,戰神殿的祭祀的實力和地位的崇高,他是知道的,可是看到瞎子隨口說出他居然殺了殿裏的祭祀,而且還不少,這對於他的來說,這不可不謂一種衝擊,若是別人,他必然嗤之一笑,不以為然,可是這話是由瞎子說出來的,他不得不信。
望著瞎子那不高卻無比堅韌的背影,想著他後來所加的那句話,南野的心頭一暖,手中的柴刀抓的更緊了,他死死的看著坐台上那個老的看上去隨時都會死去的老者,心裏的恐懼也消散了不少。
“放肆!小輩,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三祭祀聽完瞎子的話,勃然大怒,手指使勁的在半空中一按,化作一隻黑色巨手,快速的向瞎子拍去。
瞎子倒也不急,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道殘影,急速的向三祭祀飛奔而去,手中的黑色大刀不斷揮斬,構成一張刀網,與那隻黑色的巨手相撞,發出一陣又一陣的轟鳴之聲。
“戰神附體。”
南野大叔緊隨其後,他努力的深吸一口氣,身形陡然變得巨大無比,宛若一個從天而降的天神,一把柴刀在他的手中宛若一把玩具,被他隨意揮舞,他輕輕的邁了一步,大地似乎不堪重負的發出了一陣悲鳴之音。
“你果然學了那本書的內容,混蛋,你這個戰神的罪人,戰神在上,你今日必將死於此地!給我殺了他。”
三祭祀看著南野大叔那突然變得遮天蔽日的龐大身軀,眼睛變得通紅,而且瞎子不斷的逼近的身影,讓他的心頭劇烈的緊張著,他大喝一聲,半空中突然泛起無數漣漪,四十多名黑衣人突然從四麵八方出現,快速的奔向瞎子和南野大叔。
“呱噪!”
瞎子微微皺了皺眉,黑色的大刀不停的揮砍著,他有如水中之魚一般矯健,不停的在人群之間穿梭,躲過一把又一把揮斬而下的圓月彎刀,急速的向三祭祀奔襲去。
戰神殿的祭祀極其擅長勾動天地之間的元氣,利用元氣發出致命的攻擊,他們無時無刻不再冥想,努力的讓自己與自然契合,與之相對應的,是他們的身體極端的脆弱,瞎子曾與無數的祭祀戰鬥過,深知這一點,他知道這場戰鬥的中心就是那個三祭祀,隻要殺了他,剩下的不過是沒有水的魚,蹦達不了多一會兒。
三祭祀緊鎖眉頭,口中不停的喃喃,潔白的光芒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散發著詭異的氣息,無風自起,他的衣服在空中獵獵作響,他的身後突然出現的黑影,不停的變換著形象,一股肅殺的氣氛漸漸的在他的身上凝結。
瞎子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極強的壓力,雖然看不見,但是他知道,如果再不阻止三祭祀,後果無法想象,他輕喝一聲,空中突然皇鼓道鍾輕鳴,宛若當頭棒喝一般,敲在所有人的身上,試圖攔住他的黑衣人身形一頓,被他急速的穿越而過。